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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不懂女人心
4月14日,是我32岁生日。清晨起床,刚打开手机,就进来了两条短信,一条是我的初恋女友,远在外乡的小蛮发来的;一条是曾默默地爱着我,却被我伤了心的女孩素素发来的。她们的短信都是不约而同的四个字:生日快乐!
这句简简单单的祝福却让我的心温暖无比,没有什么比被自己爱过的人牵挂着更让人快乐,尽管她们现在都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和小蛮的相识相恋源于朋友,1999年的一个夏夜,一个朋友叫我出去消夜,当时朋友也约了她。后来我才知道,朋友见我还是一个人,觉得我和小蛮很般配,所以想撮合我俩。
我和小蛮交往了5年,我一直以为,她就是相伴我一生的女孩。也许是我太自信吧,当我们的感情稳定之后,我对她不像以前那么在意了。
我天性爱动爱玩,朋友也多,每每朋友一约,我就兴冲冲地赶过去,和他们一起打牌喝酒。次数多了,小蛮开始有怨言了,她觉得,在我心目中,她不是排在第一位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她几次提出,如果我还是那么爱玩,那就分手。
我以为,小蛮只是耍耍女孩的小性子,我们感情这么好,她怎么舍得离开我呢?2004年初的一天深夜,小蛮的母亲心脏病突然发作,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她不断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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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我正在酒桌上和朋友喝酒划拳,玩得兴起。起初我没注意到,后来朋友提醒我,开玩笑说:“是不是女朋友查岗啊?”爱面子的我借着几分酒意,毫不在乎地说:“继续喝,现在是我的自由时间,管他是谁的电话,我都不接。”
那天,虽然小蛮的母亲死里逃生,但她家里人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直到那年秋天,小蛮突然拿出一张飞往大城市的机票,我才知道,小蛮在家人的安排下要到大都市深造。
我送小蛮踏上开往外乡的列车,车开了,小蛮没有回头。孤独地伫立在站台上,我的心突然很痛,小蛮没有跟我说再见,我知道,我永远失去了她!
曾经沧海难为水
小蛮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相信她离开了我。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不久,我们一度失去了联系。直到2006年8月,我突然接到小蛮的电话,她回来了,不过是和未婚夫一起回来的,准备结婚。
电话里,小蛮幽幽地说:“我以为你会找我的,可你连电话都没有一个。”那一刻,我呆住了,我以为小蛮是对我死心了才远走他乡,她肯定不会再理我,所以我一直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思念,没有联系她!
小蛮举行婚礼的那天,我远远站在酒店外面,没有勇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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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了,我所在的单位里来了几个实习生。领导领过一个叫素素的女孩,让她跟着我学习。素素白净苗条,看起来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我心里暗想,这样娇柔的姑娘哪里适合这个职业?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素素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骨子里很倔强。也许看出我的不以为然,她工作起来格外拼命。素素对我也特别好,不仅仅是学生对老师的那种尊敬和崇拜。
有时工作一忙,我晚上会加班到很晚,素素本来可以提前下班,可她坚持要留下来给我帮忙。
她会默默为我泡一杯绿茶提神,偷偷跑出去为我买一块德芙巧克力补充热量。发现我早上经常不吃早餐,她每天都会不声不响地为我买一碗热干面和一杯豆浆,悄悄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同事们都打趣我,说我走了桃花运,遇上了这么好的一个实习生。可我总是一笑而过,曾经沧海难为水,在我心里还不曾真正放下小蛮。
错过了我和她的幸福
有一阵,辖区内连续出现了几起抢夺单身女性财物的案件。素素主动请缨,提出由她充当“诱饵”,抓捕那个不法之徒。
每天晚上,素素打扮得漂漂亮亮,带着项链耳环独自在寂静的小路上行走。我远远开着车跟在她后面,心情既激动又紧张。可连续几个晚上下来,那个家伙始终没有再露面,我有些懊恼,难道那家伙是流窜作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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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思想上放松了警惕,最后一天晚上,我等了半天见没什么动静,决定再过一会儿就结束行动。正好,我的烟抽完了,于是我开车到附近一个商店买。等我再返回来,突然不见素素的身影。
那一刻,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胸腔,我害怕极了,如果素素在我离开的这十几分钟出了意外,我该怎么办?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素素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
我慌乱地打素素的电话,幸好,电话通了,她一定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担忧,轻轻地笑了,“我很好,别担心,刚刚去了一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那天晚上,我送素素回宿舍,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了片刻,素素突然开口问,“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太突兀,我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说:“你不了解我,我不适合你们这种小姑娘……”“我知道,你一定有一段伤心的过去,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我,哪怕只是一点点。”素素的坦白和勇气令我吃惊。
我的逃避也许伤了素素的心,实习结束后,她回到了学校。很快,毕业的日子到了,她家人给她在A市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她打过电话,征询我的意见。
其实,我内心是希望她留在我身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稳定点好,回家在父母的身边也好!”
其实,我明白素素的心事。很久以后,她对我说过,只要那个时候,我说一句挽留的话,她会义无返顾地留下来。
素素离开了,临走前,她让我送给她一件我的旧T恤作个纪念。
去年国庆节,素素结婚了。然而,婚后,她过得并不如意,好几次,她老公和她争吵后还打了她。她哭着给我打电话时,我的心很痛,我很后悔当初的犹豫,如果我勇敢一点,也许现在,我和素素会很幸福……
机会,纪念日,喝酒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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