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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我只是他前女友的替代品

(图文无关 图片来源:凤凰网)

  临近五一假期,接到沐梓的电话,约我无论如何见她一面。听得出她声音里的焦灼和忧郁,我改变本已计划好的假期行程,和她约好在一个不起眼的甜品店里相见。

  初见沐梓,她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温婉细致,天蓝色长裙配着洁白的雪纺衬衣,干净又不失飘逸,只是脸色看起来有点憔悴。沐梓说,她刚输完液从医院赶来,这段时间为了这份感情,她不光是心乱得不行,身体好像也垮了。

  我为沐梓叫了一份奶茶,静静地听着她有点颠三倒四的叙述。

  1

  逃离平乐时,沐梓仅仅带走了自己最爱的一套画笔。至于存折、衣服,还有满满一个衣橱的玩具熊,都丢在了她与平乐合住的房子里。

  这一走,沐梓知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样离去,与当初的偶然相识,几乎如那倒影在水中的云彩,除了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水中,看不出其他的区别。

  沐梓与平乐的相爱,也如她离开一样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她爱上平乐,也是一瞬间的事。

  那是在沐梓自费举办的画展上。彼时沐梓正被一群记者纠缠住,问一些无聊且与艺术毫不相关的问题。她不擅长与人交际,觉得很不耐烦。面对其中一个记者喋喋不休的追问,她只想即刻拨开人群,结束这样的访谈。不想那记者却粗鲁地挡在了她的面前,她用手一挥,不小心将那人的书包碰在了地上。那记者扯着她不依不饶,一时间整个画展变得有点混乱。

  正在沐梓不知所措之时,平乐走了过来,附在那位记者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话,只见那人脸倏地红了,立刻转身离去。平乐走过来向沐梓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平乐,本城日报社的记者,如果有时间,希望能够请你喝杯咖啡。”说完递上一张卡片。沐梓低头一看,眼底浮上一层雾来。那张卡片,是沐梓亲手绘成的玩具熊的图片,许多来看画展的人,大多将这样一张小小的卡片,顺手丢在某张桌子上。只有平乐,不仅好好地保存着,还特意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了上面。

  沐梓听见心里有花开的声音。自从离开校园在各个城市间流浪,她的心早已变得刀枪不入,面对各种各样试图攻克她的男人,她不曾有丝毫动摇。沐梓以为,在男人们的跃跃欲试中,自己的心已如止水。可抬头看到平乐微笑的眼睛,她知道,那只不过是没有碰到心仪的人罢了,一旦开启心灵的钥匙对了,心门自会打开。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2

  画展之后,平乐过来帮她收拾东西。那些画作,他比沐梓更小心,一一收起,细致地放入画箱。沐梓在他身边,好似找回了儿时在父亲身边的感觉。大她10岁的平乐,从背后看过去,的确与离开她很多年的父亲有些相似:一样宽阔的臂膀,让沐梓踏实又安心:一样简洁的短发,硬而直立,像仙人掌沉默不语的针刺。

  平乐将所有东西有条不紊地装好打包,然后叫来一辆的士,放入行李厢,又做了一个请的幽默手势,把沐梓让上车。

  车开一阵后,平乐才问她,你想去哪儿?沐梓毫不犹豫道:当然是你那里。平乐没有再说话,伸出左手握住了沐梓的右手。

  到了平乐的住处,沐梓如回到自己家一样,和衣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不只是因为筹办画展,许久以来,沐梓都处于一种疲惫状态,弄不清这样的奔波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醒来的时候,平乐正坐在她的旁边,微笑地看着她,就像小时候父亲常做的那样。沐梓将头依在平乐的腿上说:“我做了一个梦。”

  平乐温柔地抚着她额前的碎发,问她梦到了什么。沐梓的视线一下子飘忽起来,似乎又回到色彩斑斓的梦中。“我梦到一片无边的蓝色,似乎是星空,又似乎是海洋,我像只蚂蚁,在上面奋力地爬,我身上开出大朵大朵的向日葵,我背着它们,希望遇到另外一只蚂蚁,可以陪我一起穿越这一片蓝色。”

  平乐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沐梓像是闻到了花香,又似触摸到温暖的阳光,有着无比的快乐。沐梓在自己租住的地下室里,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快乐了。她常常一宿一宿地画画,不知道外面灿烂的阳光,也看不到夜晚闪烁的星。实在撑不住时,她便吸烟,一根根地吸,直吸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房间着了火。

  而在平乐这里,沐梓找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情。就像鸟儿依恋的窝巢,婴儿贪爱的摇篮,女孩喜欢的怀抱,或者,一个流浪汉向往已久的家。

  是的,是家的感觉。沐梓在平乐这儿,给她始终不能安放的心找到了家。

  3

  沐梓像一株野生的百合,因为有了平乐细心的照料,瘦弱的茎叶开始泛出饱满明亮的光泽。

  沐梓开始将这座房子称作她与平乐的家。平乐帮她整理出一个房间作书房。白天平乐去上班,沐梓便在家里安心画画。每当阳光越过画板,落在她右手边时,她就知道平乐快要下班了。此时她会停下画笔,关上乱七八糟的画室,随便罩上一件外套,或是平乐的风衣,将自己像一只蚕一样裹在其中,下楼去买菜。

  常常是刚到楼下,她就看到平乐提着大捆的芹菜,或者莲藕,大踏步地朝她走过来。沐梓总是习惯性地飞奔过去抱住他,然后给他一个亲吻。

  沐梓喜欢让平乐牵着她的手,一步步上楼。听着楼道里咚咚咚的脚步声,她觉得生活是如此真实,不像她笔下那些抽象的线条,只活在虚幻中。

  做饭时,沐梓是平乐最无用的下手,她总是将芹菜细细的茎,与叶子一起丢入垃圾筐里,或者把莲藕削去了头,再放入盆中清洗外面的泥沙。对于她帮的倒忙,平乐从未生过气,总是一边叫着她傻丫头,一边将茎重新拾起来,或者倒掉泥水,一遍遍冲洗莲藕。

  这时的沐梓会在背后抱住平乐小声地说谢谢。平乐总会回过头,捏一捏她小巧的鼻子,说:“傻瓜,跟我在一起,不许说谢谢。”

  沐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平乐这样细致的呵护中,还是会觉得不安。她需要这一声谢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修复心中受到过的伤害。虽然那种伤害已被时光的灰尘覆上很久,久到她以为没有了。

  沐梓记得十岁那年,一场车祸,让父亲失去了双腿。父亲躺在床上还没有一个月,母亲便跟人私奔,永远离开了他们。父亲无力承受这样的打击,服下大量安眠药,也离她而去。她被好心的邻居,送到奶奶家过活,却被周围的小孩子冷落,也遭来叔叔婶婶的厌倦。尽管,沐梓父亲留下的那笔补偿金完全可以供她读完大学,而无需花费叔叔婶婶的一分钱。就这样,沐梓坚强地读到大学。在大二那年,因为学费问题与叔叔发生争吵,她断然停止学业,靠绘画在各个城市间穿行至今。

  而这些,她从没跟平乐提起过。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4

  没有提起,沐梓更害怕平乐给她的这份幸福会突然生出翅膀飞走,且无论她怎样地恳求,都不会再回来。

  这样的惧怕,甚至让她在夜晚突然地惊醒。只有侧头看到累了一天的平乐睡得正香,她才会安心。

  她总是俯身,亲吻一下平乐的额头,而后在月光下,细细地看着平乐脸上生出的皱纹。这样的凝视,像许多年前,她在医院的病房里,偷看着父亲的脸一样。平乐与父亲,有着相似的硬朗棱角,这样的棱角,属于为爱而生的男人。他们生来就为等待某一个女人而与世界战斗着,假若心爱的女人逃开,那么,或许从此,他们就不会再有爱的能力。除非,他再一次遇到一个相似的女子。

  而沐梓,就是平乐第一次所爱女子的翻版。几乎,一模一样。这些,不是平乐告诉她的,是她无意中从平乐电脑里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看到的。

  沐梓在看到那一张张热烈的照片时,几乎喘不过气来。平乐与那个酷似自己的女孩,在天桥上,在麦田中,在海水里,在小溪边,留下各式甜蜜的拥抱或亲吻。沐梓可以感觉到那些密不透风的亲吻,它们像是热带海洋上刮过来的飓风,一旦席卷了一个女孩子的心,便再也逃不掉了——正如此刻沐梓无限迷恋且无法挣脱的怀抱一样。

  沐梓哭了,一个人,在地板上,坐在凌乱不堪的画室里,哭到头疼痛难忍。沐梓突然是那么害怕,害怕失去平乐,害怕失去平乐给予她的幸福,害怕他们之间的爱在某一天,化成童话里那些海上的泡沫,在阳光下永远地消失。

  为了不失去,或许,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戛然而止。就像一朵花,或者一只昆虫,被突袭而来的岩浆,重重包裹,在千百年后,依然以琥珀的形式,绽出昔日生动的姿态。

  这个想法轰隆隆地倾轧着沐梓的身体和心灵,并让思维混乱的她奇迹般安静下来。她停止哭泣,收拾好东西,准备彻底逃离。

  她只给平乐留下一张简短的字条:平乐,再见,记得替我,保存这份曾经如此蓬勃的爱情,虽然它可能只是一个替代品。

  沐梓最后一次回头,看见阳台上,她第一次为平乐洗好的白色衬衫,正扑啦啦飘动,像他们永远定格在时光里的爱情。

  沐梓哭了。

  一口气说完,沐梓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她说:“我渴望爱,但却无法在别人的爱情里呼吸。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然后不等我说话,平静地站起身与我道别,就似与那段爱情离别时一样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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