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无关(图片来源:凤凰网)
楚天都市报讯 他后悔,或许不该把老婆带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在这里,她似乎迷失了自我,心一天天变得狂野不羁……
■采写:记者向然
■讲述:超闻(化名)
■性别:男
■年龄:33岁
■学历:大专
■职业:经商
■时间:9月8日上午
■地点:武昌武珞路一快餐店
超闻(化名)在电话里说,想咨询是否应该离婚。我说,先听听吧,也许听完了,读者能给你一些建议。
两地分居的甜蜜相思
昨天,蜜莉(化名)又像一阵风一样走了。她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她肯定在某个男人身边。
我和蜜莉,其实是青梅竹马的患难夫妻。或许,我不该把她带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如果一直在我们家乡那个小镇,她一定仍然像过去一样小鸟依人般守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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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我决定来武汉闯荡。蜜莉说,你先去吧,我在家带孩子。那时候,女儿才1岁多,她心疼女儿,不想像其他外出闯荡的父母一样把孩子丢给老人,当个可怜的留守儿童。
我一个人来到武汉闯荡,蜜莉和女儿成了我遥远的牵挂。
创业的艰难就不用多说了,对妻子女儿的苦苦思念,每天像虫子一样啃噬着我的心。每个月的长途电话费成了我最大的开支。2007年,蜜莉说,老公,我们买电脑吧,听说网上说话还可看到人呢,那样你不就每天可看到我和女儿了,还可省下长途话费。还是她脑子活,她一向就比我灵光。
有了电脑后,我们每天晚上在网上视频一会,看到老婆女儿,就像每天回了一趟家。这给独自在异乡闯荡的我极大的心灵慰藉。
有时,夜深人静等女儿睡着之后,蜜莉也会在视频里跟我说些动情的话,然后两人依依难舍地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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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团聚她反而跟人玩网恋
2008年,我的生意有了起色,女儿也该上幼儿园了,我便让蜜莉带着女儿来武汉。
刚来的那半年时间,蜜莉每天把女儿送到幼儿园后就来帮我打理生意,两人又像回到了曾经的恋爱时光。后来,我说,你带孩子太累,就不用到店里来帮忙了,我多请一两个店员就是了。她就不来店里了。
我每天快乐地忙碌着,根本没注意到蜜莉什么时候悄悄发生了变化。有一天,她说,老公,我们请个保姆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想,女儿上幼儿园后,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事,不至于忙不过来。但既然她想请保姆,那就请吧,把她从家务活里解放出来,我也乐意,拼命赚钱不就是为了让她幸福吗?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忙,有时去外省看货样一去就是好几天。粗心的我没注意到蜜莉给我打电话越来越少了。2009年的一天,我出去了几天回到家,当时正是周末,家里竟然只有保姆和女儿,女儿一见到我就哭着嚷:“爸爸坏,妈妈坏……”我问保姆,蜜莉去了哪里,保姆支支吾吾地说:出去了……她似乎有话不敢说。在我的一再逼问下,保姆终于说了实情,原来,蜜莉两天前就出门了,把孩子交给保姆。此前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两三次了,都是我一出门她就走,赶在我回来之前回来。每次她都威胁保姆不许告诉我。这一次,她也许在外玩得太开心了,忘记了我回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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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蜜莉的电话,竟然关机。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心里翻江倒海,想了很多,但我实在想不出蜜莉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我还是原来的我,每天想的就是拼命赚钱,给老婆女儿幸福的生活。她却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第二天上午,蜜莉回来一见到我,神色大变。我问她去哪了,她怎么也不说。当着孩子和保姆的面,我也不想逼问她。到了晚上,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哭着向我承认,是去见网友了。一见就是几天几夜,那个中细节就不用再问了。我心如刀割。
我没打她没骂她,只是独自默默伤心。也许我的沉默让蜜莉感到害怕,她主动向我讲了跟那个网友认识的经过。那个男人是长沙的一个有妇之夫。他们早在2007年就通过网络认识了,那时候,蜜莉还在老家没来武汉,我们刚刚买电脑。“我向你保证,我来武汉之前从没跟他见过面,连视频都没视过。”蜜莉似乎看到了我心里,我正在猜想她是从什么时候跟那个长沙男人网恋上的。我相信蜜莉说的,她是在请了保姆之后闲得无聊了才跟别人网恋上的。可是,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差别呢?对我来说,痛苦一样多,并不是她网恋时间短一点我的痛就少一点。
她下跪,哭着扇自己耳光,请求我原谅,我不答应她就一直跪着不肯起来,我能怎么样?只能捉住她的手,把她抱起来,答应说原谅她,不计前嫌,日子继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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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麻将馆她又变成了交际花
蜜莉果然如她保证的那样,跟长沙男断绝了关系。她带着愧疚的心理变着法地对我好,好得让我都有些不自在。
她说都是因为闲得无聊才出事的,怪我没让她跟我一起做生意。于是,我让她来当老板娘,忙碌起来了也许就不会再出事了。
蜜莉果然脑子灵光,有她帮忙,我如虎添翼,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好。但开夫妻店的弊病很快就显露出来了,经常会出现两人意见相左的时候。蜜莉很强势,不管对错,都要听她的。为了息事宁人,我只好听她的,但几次听她的都导致生意亏本。她自己也没信心了,便说另起炉灶开个麻将馆,夫妻俩各忙各的,互不干涉。开麻将馆既赚不到什么钱又要熬夜,我并不赞成,但她执意要开,我也没办法。
没想到,开麻将馆之后,她的心更野了。我几次晚上去接她,都见她跟一些男人举止轻浮地谈笑。我劝她注意自己的言行,她没好气地说:我在家闲着,你怕闲出事来;我出来做事,你又生怕我被外面的男人勾跑了。要我正义凛然地像个刘胡兰,谁还来照顾生意呢,外面到处是麻将馆。她还一肚子委屈,我只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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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时有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说蜜莉像个交际花,跟来打麻将的一些有身份的男人关系暧昧。我发现,蜜莉身上确实有了很多变化,以前形象很清新的,现在改性感路线了,衣领越穿越低,妆也越化越浓。我委婉地说,我们做生意,凭本事吃饭,用不着巴结权贵。她理直气壮地说,现在什么不讲关系?你一个山沟里来的乡巴佬,没任何背景,我多认识些有身份的人,还不是为了你?
她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有限的在一起的时间,我们基本上都在争吵。后来,我要把麻将馆关掉,她坚决不同意,甚至说,关麻将馆就离婚。我绝望地发现,她已经习惯了穿梭在那些所谓有头有脸的男人之间,跟他们插科打诨玩暧昧,认为被这个处长那个老总请去宵夜、K歌那就是“有面子”。
2011年下半年开始,她经常跟麻将馆认识的这个那个男人外出,有时说是去郊区农庄钓鱼,有时说是去泡温泉。我不许她去,她说这是必要的交际。她要我相信她,还说,那些男人想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的,她也想占他们便宜呢,利用他们的关系搞些项目赚钱。
我们经常为这个吵。起初我还问问她去哪里,后来,我问都懒得问了。我要离婚,她又不答应,说日子过得好好的,离什么。这样的日子,叫过得好好的吗?每每看到她涂脂抹粉地奔向别的男人身边,我就想,离婚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