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郭佳
倾诉人:孙静,25岁,公司文员
精彩导读:孙静算是“成功”的小三了吧,男人愿意为她离婚。可离婚前,原配找她“谈一谈”时出了车祸。虽然最终保住了性命,身体却垮了。带着愧疚,孙静选择放弃。可一年后,她又当了那个男人的情人…….(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记者印象:她不像小三,脸上不施粉黛,衣着朴实无华;她不像25岁,没有一点青春活力,一副什么都看透了的样子。
1
医院里的辱骂
在医院的楼梯间,我和梁任终于偷偷见面了。他胡子拉碴,脸色发黄,眼晴里满是血丝,红通通的。下巴处,一块明显的青紫块,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见他这样,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小声安慰我:“没事没事,我挺好的。你跑来干嘛,让别人看见,说不定还把你打一顿。”
我哭着问:“她怎么样了,会死吗?”
“医生说万幸,现在是昏迷,其他地方都是外伤,估计会好的。”梁任边说边帮我擦眼泪。
正说着,楼梯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尖叫声:“你这小狐狸精,还嫌害我女儿不够,么样,还准备跑到医院来把她掐死吗?”
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目,梁任就把我往楼梯下推,要我快点走。
仓促逃跑时,那个女人还在骂,连带着梁任一起骂。我猜,那是梁任的丈母娘。
我就是那个小狐狸精,医院里躺着昏迷不醒的女人叫简秋,是梁任的妻子。简秋是在听说我和梁任的私情后,准备找我谈判的,可在路上遇到车祸。司机当场死亡,她被甩了出去……
这些,发生在三年前。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
2
情歌里的暧昧
那时,梁任是销售经理,我是前台,我们都很喜欢唱歌,唱着唱着,大家就起哄说我们是绝配,我一笑而过,我知道他有妻子。
那时,他和妻子简秋分居两地,他在武汉,简秋在荆门。简秋舍不得稳定的工作,不愿到武汉来。而他,为了多挣钱,一人在武汉打拼,每个月回去一次。
那年夏天,大老板来武汉检查工作,晚上吃饭陪酒,我被他们灌得酩酊大醉,最后是梁任送我回的家。那晚,我借着酒劲在梁任面前撒娇,没想到他那么君子,动都没动我。
第二天见面,我有些不好意思。梁任严肃中带着玩笑说:“没能耐还喝那么多酒,多亏碰到我,要是其他人,你就惨了。”我顿生好感。
我喜欢看他忙碌时的专注,也喜欢看他跟客户谈工作时的魄力,有时他的一个背影,都会让我心动。
又一次出去唱歌时,我假戏真做地盯着他的眼睛,他有些躲闪,可大家都起哄说我们唱得好,专门点对唱的情歌,唱了一首又一首,借着暧昧的气氛,酒精的迷乱,那一晚,我们去了酒店。
我最初的想法是只要我们相爱就行,不求将来和承诺。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
梁任直接住进我的小公寓。为他做饭,帮他洗衣,我心甘情愿。他每月除了给家里家用,要把其他的钱都给我,我拒绝了。“那算什么,我难道是你花钱找的小姐吗?”
见我如此,他对我更好。找出各种理由送我礼物,带我旅行,在外人眼中,我们就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可每个月,他回荆门的那两天,我却常常一人莫名地哭到深夜。我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他的爱,可事实证明,我也是凡夫俗子,也有羡慕嫉妒恨。
我清楚,他们夫妻间有矛盾。简秋不肯到武汉来工作,而梁任不愿回家乡窝窝囊囊一辈子,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我们的事情,最终还是被简秋发现了。因为她临时来武汉出差时,去梁任的住处,里面满是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没人住过。她直接到公司找梁任问怎么回事,我也在场,心虚,吓得大气不敢出。梁任说是换了住处,房子还没退。
男人的借口根本糊弄不了女人,简秋不傻,当然清楚丈夫做了什么。这件事后,她要求梁任每周都回去。
婚外情的恶果
梁任到了该做出选择的时候,我们之间的事情迟早会被发现。
根据各类小说、电视剧里的情节,我想梁任终究还是会回到简秋身边。那阵子,我有些失常,想像着他跟我提分手的种种方式,边想边哭。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
那一天终于来了。周末,本是梁任回家陪简秋的日子,他没回去,而是在公司就催我早点回去,有事跟我说。
就像死刑犯等待宣判一样,还没等梁任开口,我先说了:“是分手吧,我同意。”他一愣,盯着我。我的泪已模糊得看不清他的模样。他缓缓地说:“不是,我想跟简秋离婚。”
原来被判死刑的不是我,而是简秋。当着我的面,他跟简秋打了电话,承认了自己的不忠,也提出了离婚。
也许简秋早有心理准备,回答得也很干脆:“好,明天就来武汉,来见见那个她。”
一夜的忐忑不眠,不知见到简秋,我该说什么。等着她骂我吧,怎么骂我都忍受吧,毕竟,是我们对不起她。
可简秋来不及骂我,就在来武汉的路上出了车祸。梁任慌慌张张赶到医院,晚上来电话说简秋情况很危险,怕是挺不过去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慌乱中语无伦次:“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这次犯大错了,把人害死了,我们是凶手了。”
明知故犯的自责
经过十几天的抢救,简秋捡回了一条命,但人却变得反应迟缓。简秋还是同意离婚,可梁任不同意了。我也决定放弃。婚外情的恶果,却是最无辜的人吞下了。
我辞职了,从汉口换到武昌工作,以为从此与梁任没有任何交集,可一年后,在网络上,我们又遇到了。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
网上没聊两句,他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说想见我。他又来到我的小公寓,几乎没有什么言语,我们就滚到了一起。
事后,他跟我说了他的苦闷,简秋已经不能尽妻子之职了。“每次她都说头疼,我也亲眼见过,她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我能怎么办,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怎么能怪她!”
就这样,我和梁任又不清不白起来。两人每一次都经不起身体的诱惑,每一次事后又无比的愧疚。我们就像一对瘾君子,明知是错,可为了那短暂的欢愉,宁可铤而走险。
我们再也不谈将来,每次见面都偷偷摸摸。再晚,他都要回家。
近几年来,我们分手过无数次,可每次又和好。其间,我还谈过一个男朋友,可我心不在此,没多久也分了。我问梁任:“我们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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