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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亿万富婆用一万块钱“包”了我

(图文无关 图片来源:凤凰网)

  1.

  我跟她是从单纯的身体接触开始的。

  我从来都没有认为那会是什么爱情。

  她只不过是一个厌倦了婚姻的身价过亿的寂寞的女人。

  虽然她总是说我是她的第一次,她以后也不会再找其他男人。

  可我似乎不太愿意去相信这些。

  当然开始,我们也度过了一段时间比较美好的时光。

  我是因为在她开的超市里干活不小心把一箱价值上万块的白酒给打碎了,从而认识她的。

  她那个中午就把我带回家了,她的胆子大的,这让我日后感到有些惊讶。

  她难道是已经被寂寞冲昏了头脑吗?还是她就是一个玩弄男人的老手?

  我被带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看文件。

  仓库的负责人李师傅人很不错,他不停地帮我求情说:“这孩子怪可怜的,家是农村的,还是个学生,天太热了,又没有多少力气,一不小心就把酒给砸了。”

  不多会,她抬起了头,她的眼睛直直地看了我半天,就那样一直盯着我。

  我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漂亮的让人惊奇的女人。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皙,眼睛乌黑明亮,嘴唇红润,气色特别的好。穿着一身白衬衣,那衬衣把她包裹的很紧,也许是她的胸太大了,而她的身材又是很苗条的缘故吧。

  当然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思去看这些,只是潜意识里的发现。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她继续看文件了,又过了会,她说:“李师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李师傅走后,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是在哪上学,我骗她说我在职大,其实我是海大的。我在这里还有认识其他的人吗?比如有没有同学跟我一起来,我说没有。她又问我是否有谈恋爱,我说没有。她还问我有没有谈过,我也说没有。我当时感觉她问的有些没有关系,但是我也不敢多说什么,砸了一万块钱的酒对我来说犹如青天霹雳,我早已被吓的半死。

  当时一万块钱对于一个从农村走出来,家境贫寒的大学生来说几乎是个天文数字。

  我提议可不可以分期赔钱,那个时候我快放暑假了,我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赔这钱。

  她说不可以。

  她在电脑上打着字,打完后,她就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户边背对着我说:“看下我电脑屏幕。”

  我走过去看着她的电脑屏幕,那上面是一行字,我仔细看去,我没有立刻明白,我看了几遍恍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上面写着:你陪我,可以不让你赔,如果不愿意,就当没看到。

  我想对于一个23岁的男人来说,再傻看到这样的字都会心里明白,只是我感觉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

  这个时候,我除了更加茫然,似乎并没有让我有任何放松。

  “怎么样?”她还是没有回过头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你知道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这根本不会让他感到什么羞耻的,甚至是一种惊喜。当然那个时候的我对于这些似乎也不是说惊喜,总之不是特别痛苦的事情。略微带点好奇,我甚至开始怀疑,难道就这样简单吗?那个时候,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女孩子,自然到了23岁,我也会无数次地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确太单纯了。

  她猛地转了过来,而我就那样傻傻地看着她。

  她似乎是以为我走了,她见我还在,我发现她的脸很红,她突然又转了过去说:“不愿意?”我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似乎感觉我很傻。

  我说:“不会这么简单吧?”她听后就笑了下说:“那你还认为就因为一万块钱,我让你去杀人放火?”

  我说:“我只要能够分期还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让我分期还,可以。”

  多年后,我再去想这些事情,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我真是够傻的。

  她说:“你这孩子脑子还真是够傻的,你还非要还?”我刚想说什么,她回过头来说:“总之,我可以让你不还,你若要还,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想天下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呢?人就是这样,当你感觉一个东西来的太容易,甚至是因祸得福的时候,你总是对这事情不确认保持怀疑态度的。

  我在那里依旧不说话。

  她走了过来,她拿起桌子上的包说:“你先到楼下那个拱门那儿等我,我回头开车到那里接你,你先去。”

  我点了点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她的手竟然伸过来摸了下我的脸,我微微抬起头,她靠近我说:“一看你就是个老实的胆小的孩子。”

  我没有回她,我从她的办公室出来,我就一直往另一个方向走,我怕李师傅还在那里,我走到楼下,到了她说的那个拱门那里,我站在那里等着她。

  那个男孩子带着一个不能让人看到的秘密站在那里,似乎这个城市里没有人知道这个男孩子在等什么。而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等到的是什么。

  他只是略微地模糊地猜想到,但那对他来说是全然未知的,因为他从未经历过,那是一片新的天地,是她把她带入了一个迷宫,让他的人生从此要带着这个秘密走下去。

  而这一切都来的特别的突然,从我们见面到那个时候,她几乎都没有跟我说过几句话。

  一辆红色的轿车在我面前按了喇叭。

  2.

  她把车门打开了,我迅速地坐了上去,上去后,她没有看我,而是把车开了起来。

  “哦,车门好像没有关好——”车里在嘀嘀地响。

  我看是关上的,可是她却说没有关好。

  我在那里不知道该按哪,我手在那里茫然着,她说:“打开再拉一下!”我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坐汽车,我根本都不知道汽车是怎么打开。

  我推了几下,她伸过手来拉开然后重新对了下。

  我坐在那里微微地皱了下眉头。

  她边开车边打开车里的CD,里面唱的是一首英文歌曲。

  她一直都没有看过,歌曲放完一首又接着一首,而我只是把头转向窗外用余光不时地偷偷看她几眼。

  她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放在耳朵边声音很冷地说:“我跟你说,你不要再跟我解释,我已经累了,还有,冬冬你赶紧带回来,你要是敢带他去见那个女人,我跟你没完。”说着,她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她的脸色越加的阴沉。

  不过没过多会,她又笑了。

  她回头看了我下说:“家是农村的?”我点了点头。她说:“是艺术专业?”我说:“是设计专业,产品设计。”“那挺有前途啊!”她这样跟我聊天,我慢慢地踏实了许多。

  车子拐了一个弯,她说:“朋友多吗?哦,应该是说处的好的同学多吗?”我说:“不多,就是宿舍的。”

  “平时喜欢跟同学聊天什么的吗?”她继续问我。我说:“还行,偶尔聊天。”

  “都聊些什么啊?”

  我说:“学习,还有其他的,很多吧。”

  “会聊喜欢什么女孩子之类吗?”

  我说:“很少。”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她不再问我,好像到了,她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里,那小区很高,她停下来后拿着一串钥匙给我说:“你走那边上电梯,13楼,1302。”我拿起钥匙,她帮我打开门说:“拉一下就开了。”我没有说什么,走下车去,然后按她说的上了电梯,走到那个房门前把门开了。

  屋子里装修的很是豪华,我甚至不知道该站在什么地方。

  过了有五六分钟后,她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门关上后,她回头看着我,她给了我一个特别怪的笑,那笑似乎是从下面照射上来的,那笑有点坏。

  3.我把头转到了一边。

  她走了过来后说:“你胆子真小!”我想无所谓,已经这样了,你说就说吧。

  “你还是个处男吧?”她很直接地问我。

  我没有说话。

  “你刚才不说是吗?”她继续问我。

  我想我没有说过,她好像也没有问过。我说:“恩!”我一直都没有抬头看她。

  她说:“那你去洗澡吧。”她把电视打开了。

  我走到卫生间去洗澡,我在那里洗澡的时候,我闻到卫生间里很香很特别的味道,那种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多年后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是找不到的。

  我洗了好长时间,几次想出去又回来继续洗,我听到了外面她的声音,“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骗她,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告诉了她我的真实名字,我想重名的人也会很多。我说:“哦,我叫刘小北。”她说:“你还没有洗好吗?”我说:“这就好了。”

  我出来后没有穿外套,只穿了条内裤。走出来后,我站在那里,她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门开着。我刚要往门口走,她突然就出来了,她看着我愣了下,然后就笑着说:“皮肤不是很白。”我不好意思地微微笑了下说:“农村孩子都这样吧,不比南方的男孩子。”

  她走到了我面前,她的衣服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微微地露出乳沟,房间里的空调开了,很是凉快。

  “到房间里等我!”

  我点了点头往房间里走,到了房间后,我坐在床边,看到书桌上有一些企业管理之类的书,还有一些杂志。

  床很大,席梦思,坐上去很舒服。那种空调的凉爽让我特别的惬意,我想有钱人真好,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有空调吹。

  最后,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没有任何反应。

  很快她就出来了,我一抬头就见到她突然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上了,屋里显得有些昏暗,但是我却看到了她的身体,我想是在那个时候,我有感觉的,但是只是很轻微的感觉。

  我没有多看她,只记得她穿着内裤和乳罩,她的身材不矮,皮肤很白,头发从一边的脖子散开挂在那里。

  我看到她坐到了我的旁边,她靠近我在我的耳边几乎是吹着我的耳朵说的:“你胆子为什么这么小?”我耸了下靠近她那边的肩膀,我感觉有点痒。她就猛地凑上来贴着我说:“怎么了?”我摇了下头,她的手慢慢地放到了我的腿上,我两边的肩膀都缩到一起,我牙齿咬了下嘴唇。

  “你会不会告诉别人?”她问我。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摇了摇头,她开始亲吻我的耳朵,我想男人一辈子最敏感的时候绝对是年轻的时候被一个成熟的女人主动地亲吻。

  我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甚至发出声音,她却越加的霸道,咬住了我的耳朵,她的舌头特别的有力不停地往我的耳蜗里钻,我叫出了声,我这辈子最怕别人碰我耳朵,她似乎知道这里的要害越加如此。

  我的手抓的紧紧的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腿,感觉腿抓的不能平复又猛地按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体瞬间贴住了我,那腰犹如水蛇一般扭动了下而后就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往下滑去,我的那手慌忙地按住了她的手。

  4.

  她的嘴巴把我整个耳朵吞了进去,她只要那样。我被她压倒在了床上,她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倒下后她压住了我开始把嘴巴从耳朵上拿开去亲吻我的脸,又从脸亲吻到了我的嘴唇,而那只手一点都没有停下来。

  我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只是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我的嘴唇被她弄的有点痛,她喘息着:“嘴巴要张开!”是啊,接吻嘴巴要打开的。是她教我的。我微微地张开嘴巴,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她犹如咬我的耳朵一样咬我的舌头,我的手从她的腰上往下滑去,她突然大叫了声然后离开了我,我被吓的说:“怎么了?”她又压住我在我的耳朵边说:“你不说你第一次吗?你怎么知道往那里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笑了下,然后就自己脱去内裤,我的手放到了一边。她又去脱掉了乳罩,我在那微微的亮光下看到了她的胸,她用手撑着把胸放到了我的嘴边,我靠了上去,我激动的要死,我在那里慌乱地亲吻。

  我敢说那是我这辈子活了23年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我整个人都晕掉了,似乎只需要那样就好。她的手拿了过来,握起来后不停地往我的嘴上按。一边按一边发出一些声音。

  “从边上吃!”她说。我在她的指挥下那样去做。她开始脱我的裤子,当她的手没有隔着裤子放上去的时候,我才把视线转移过来,我不记得她是怎样就放入的,她叫了声然后坐到了我的身上。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完全是她自己那样的,她抱住我贴着我的身体,也许是她的身材很好,她灵活的不行,她开始说话,她说:“你要死了,你要死了,要死了——”她说的很特别,我学不来,这话如果单独去读不太舒服,可是她那个时候用一种很特别的语气,就变了另一种味道。我真的要死了,很快,我就大叫着说:“啊——”我抓住了她,我把她的身体差点掀飞了。重重地落下,她喘息着说:“你到了啊?”我不说话,我闭着眼睛在那里颤抖着身体。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似乎不是问我而是陈述。我还是没有说话,她压在我的身上不起来,我微微地睁开眼睛,那犹如一个人死了一回重新活过来见到新世界里的第一个目光,她在那里看着我。

  她笑了,是牙齿咬着一边的嘴唇笑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知道我怎么问的出来的。她愣了下说:“你什么意思?”我见她这样不再说什么。她就冷笑了下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在笑我吗?”她很霸道也很敏感。我摇了摇头,她又说:“看你也敢,胆小如鼠。”

  她把电视打开了,她靠在我的怀里看着电视,我看着她,她不看我,后来,我也去看电视,没过一会,她又开始亲我的脖子,这次我是猛地亲住她的,我略微有些主动,我去抱住她,我开始去抚摸她的身体,我把她压到了身下,她似乎比先前更加的开心,这一次我完全是自我的,我急着去寻找,她见我着急就说:“不是那儿。”我着急了半天后说:“不好意思。”她扑哧就笑了,她说:“什么不好意思?你这个笨蛋!”在她的牵引下,我终于如愿。

  她微微地闭着眼睛手放在脑袋上,我看着她,我看着她,我心里的感觉犹如在报仇雪恨一般。但是其实如果她突然睁开眼睛,我必定又是把目光转到别处。这一次好久,最后她抓着我的胳膊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惊慌地说:“就这样,一直这样。”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她突然抱住我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起来接触到我,我竟然就那样把她抱着坐了起来,我感觉这一切好神奇。她的头发散落开来贴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想有一个小时吧,我不记得多久,总之好久,在中间停息的时候,她突然吻了我下而后就换作其他姿势,这个姿势让我很快就完蛋了,她用身体背对着我的威力远比看着我的威力大,我想女人的背影实在是太过杀伤力。

  我记得那天下午,我跟她在那床好像有五六次,但是我跟她说的话似乎并没有五六句。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后来,我们都累了,她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舌头轻轻地吮吸我的胳膊。

  过了不一会后,她说:“你去洗澡吧,我还有事儿。”

  我起身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我不一样了,那幻想了无数次美好的场景竟然是这样的。当然你说它不美好吗?但是似乎有诱惑。而我想她只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女人,我也许还奢望过她没有结婚,她从来都没有跟过男人,她也是第一次,但是那多么可笑的事情。

  洗澡出来后,我走到门边,我听到她在打电话,我站在那里听到她在那里笑着说:“小顾啊,我跟你说你肯定骂我,呵,我发神经了,我把一个小男孩带回来的,真的,我才不要你带我去找什么鸭子,万一得病怎么办?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他没有女朋友,还是第一次,真的,真的,情人?我才不要情人,老男人我不喜欢,哎,他傻死了,跟我儿子一样,坏人?我跟你说啊小顾,你以为我笨啊,我都问好的。还有他不要太厉害,开始就是傻吗?后来不要太厉害哦,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先不跟你说了,晚上我约你跟你说。”

  她挂了电话,我忙走回去走到卫生间门边,然后再往房间走去,并且走路拖了挺大的声音。

  5.

  我走回屋里,她在那里看手机,见我进来,她忙把手机放下然后从床上起来站在那里摸了下头发说:“哦,我有事要出去,你还要回学校吗?”我说:“恩,过几天才放假。”

  “哦,这样的,我不是说这就可以了。”她说。

  我说:“我知道,我只想让你能让我分期还那钱。”我一说,她就说:“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样的,你要陪我一个暑假。”她在桌子上拿起本书随便翻了下。我说:“我只要分期还那个钱。”“不可以,你陪我一个暑假,我另外再给你一万块,我们就一笔勾销,只能这样。”

  我在那里想了想,说:“知道了。”

  她哼了下站起来后说:“还委屈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说过后就从我身边走过去说:“我给你一把钥匙,你过几天放假?”我说:“再过一星期。”她说:“那行,你放假后就到这来,你就住在这里,对了,你有手机吗?”

  我有一个手机,但那手机我羞于拿出来,那是我的第一个手机,是我同学不用的诺基亚的蓝屏,手机都已经被磨的掉漆了。同学不用,我买了张黑卡拿来用的。

  “有吗?”她说:“没有啊?”我说:“有。”她说:“把号码给我,我跟你说,你的身份证号码,我可都有。”我点了点头。她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去洗澡了。她洗好澡穿好了衣服开始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她边化妆边说:“你今天要是不走,你就睡在这里,我不在这里住。”我说:“知道了。”她猛地回头皱起眉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男孩子啊?”我不说话,她说:“我是丑八怪吗?”我摇了摇头,她白了我下说:“那有什么好委屈的?”我摇了摇头。

  “小傻子。”她回过了头。我看了她一眼,我心想你不是傻子,你就是个坏女人而已。

  她化好妆后站起来回头看着我一笑说:“我漂亮吗?”

  我看了她下,是的,她的确很漂亮,可是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也许女人的心地,女人的纯洁比漂亮更重要。她走过来捏了下我的脸说:“想当年在学校,我可是校花。”她真是够神气的。

  她拍了拍我的脸说:“表现的还不错,笑一笑!”我笑不出来,我不想笑,她说:“你笑不笑的?”她严肃起来。她霸道的犹如一个女王。我猛地把头转到了一边,她哼了下说:“让你生气,你尽管生气好了。”她提起了包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句:“胆小如鼠!”她走了,走了会又回来了,我猛地把头从电视上转过来,她说:“哎,你不会把我家里的东西都搬去卖了吧?”我站起来说:“钥匙,你拿着,我不要,我这就走。”她看了我一眼就说:“没事儿,看你这傻样,人家不把你卖了就好。”说着,她继续往外走。

  她走后,我在那里发了好久的呆才去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关上了门,我没有拿钥匙,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我关上门离开了。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回了学校,回到学校后,我一直心事重重。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跟宿舍的同学说话。

  放假的前一天,我在校园里的路上碰到了陈露,我暗恋她有三年了,从到大一的那天起,我就在暗恋她,但是我一直都没有跟她表白,只是把她默默地放在心里,我无数次幻想跟陈露花前月下,一起走在校园里,一起去食堂跟其他同学那样去吃饭,一起在夜晚走在学校里的情人湖畔,然后我们紧紧相拥抱在一起接吻,那些场景美的让人心碎,而我却,我却做了这样的事情,再次见到她,我犹如一个犯了亵渎神圣爱情的罪过的人那样几乎想躲开她。

  我感觉我不再纯洁了,我再也配不上她了。

  “林小北!”她叫住了我。我茫然地回头说:“陈露。”

  她说:“哎,林小北,你这几天怎么心事重重跟丢了魂一样,上课,老师叫你起来,你连那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还有结构设计是你的强项,你竟然都挂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我想我在她心目中好学生的形象也毁了。她说:“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陈露家是南方人,家景很好,爸爸是开小工厂的,人长的又漂亮,成绩也好,这三年就是因为这些,我不敢跟她表白,并且追求她的男生也多,本班的有,别的院系的也有,她还主持学院里的晚会,这样的女生,我哪里敢想啊。可是现在,现在更不敢去想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没有看她,她说:“也算我多管问了,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说过后,有班里的女同学叫她,她就走开了,我看到那个同学在对她笑,她也在那里笑。

  我这段时间是有心事儿,一个月前,我打电话问家里要生活费,我爸说你没有钱了,我也没有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母亲已经得肺炎好久。家里的钱都用光了,所以我才想办法去那个超市勤工俭学,可是没有想到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放假了,宿舍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只有我没有走,放假后的第二天,我躺在宿舍里突然电话就响了,我想如果不是她打电话给我,我都以为她把这事给忘了。

  我接了电话,她说:“你放假了吧?”我说是,她又问了我一些情况,最后说:“你到我那边去,你说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拿钥匙,钥匙放在门卫那,我说你是我弟弟,你去拿,冰箱里我买了些菜,你自己做着先吃,我晚上过去。”

  我说:“知道了。”

  她挂电话的时候说了句,“你能不能开心点?真是的,好像我强迫你似的,本来也是你自愿的。”

  她挂了电话,我起来后去了那,我问门卫拿了钥匙,他问我是她什么人,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是她弟弟。”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了,他把钥匙给我,我到了那个房间,进去后,我在那里看电视,一直看到了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我有点饿了,我就在冰箱里看到有不少菜,我拿出来在那里做了起来。

  不多会门开了,我忙出去,她站在那里说:“好香啊!”她见到我后,她笑了下,她好像喝了些酒,她看了我一会带着那种坏坏的笑说:“你才来?”我说:“下午来的。”“那你怎么才做饭?”我说:“才感到饿。”她就走了过来,她走到我面前就猛地一把抱住了我。接着就开始亲吻我起来。

  她的身体顶的我有些难受,我猛地抱住了她。她又叫了声,然后手在我的后背抓扯着我的衣服。

  6.

  她比第一次要可怕多了。

  我还没有吃饭,我差点被她推倒。

  她边亲吻我边说:“你越这样,我越开心,我可不管你!”其实,其实这次,我也有些激动,但没有必要笑吧。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前天遇到陈露的画面,我的思绪很乱。我当时甚至有讨厌自己为什么会有激动,会有冲动,当然我又知道这种感觉我无法拒绝。

  我比第一次要主动起来,那种饥饿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我开始用力地抱住她,她哦了声身体贴住我说:“其实你也是个坏孩子,你装老实的。”我说了句话,我说:“就是的。”我想那句话里有点恨她。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她听后耸了下鼻子皱了皱眉头说:“不是第一次?”我说:“很重要吗?”我敢这样去跟她说话,在这个时候。她猛地抓住我说:“告诉我,是第一次。”我想她的霸道会没完没了。我点了点头。她微微斜着脸看着我说:“你好像有脾气——”废话,男人能没有脾气吗?只是那个时候我跟谁发去啊?似乎总是感觉低人一等。

  她总是犹如一个侦探那样对我的话去作分析,我想我们活在不同的时间里,不同的空间里,她不懂我,而我也不懂她。她用她的霸道来掩饰她的不确定,而我用沉默来掩饰我的茫然。

  她继续笑了,她的手捏着我的脸说:“骗我的话,我饶不了你!”我看着她,她躲闪了下我的眼睛而后就继续亲我的耳朵,她那次已经知道我的要害,我不知道这是她的喜欢还是她已经摸透了我。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上衣被脱去,她抱着我亲吻,我感觉那不够美感,其实女人应该让男人来主动的,她怎么不那样去做。我甚至想如果是陈露,她一定会紧张的要死,会害羞,会特别迷人地缩在我的怀里颤抖着身体——

  我突然浑身冲动,我搂住了她的脖子,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我想我用了一些力气,但是姿势不好,我使不上太多力气。她慌乱地自己用手拉开自己的衣服,她拉着我的手按上去,她随后就握住我的胳膊,而她的样子在灯光下犹如一只小馋猫那样吮吸着我的胸。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耳根很白微微地泛红,她的舌头很尖,那上面带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她在那里亲我的胸,那样一点点挑逗着。

  我的手被她的衣服包裹住,我用力抓了下,她哦了声然后就说:“你,你真坏死了。”我听后更加的难受,我迷糊地去亲她的脸,我想男人的第二次与第一次是不同的,你可以放的缓慢一些,你可以清醒一些,你甚至还可以感觉那犹如温床,你犹如一个孩子那样躺在其中,甚至还可以欣赏那床的样子。

  我第一次感觉她的脸有些微凉,她的脖子有些温暖。那凉爽来自感官,那温暖来自心里。

  她在我亲吻她的时候,她离开了我的胸,她的手摸了我的头发,她在那头发上轻轻地抚摸着。

  那样好久,我沉醉其中,我没有再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浪漫。我有种错觉,那不是她,那一定不是她,她不会给我这种温暖,她不是她,那感觉是冬日的暖阳,那不是她。但是多年后,我知道女人的身体有时候可以和她的灵魂分开,所以说有时候很多感情是睡出来的,哪怕那是个你开始并不看好的女人,甚至是讨厌的女人。

  我想我是讨厌她的。

  但此刻也许不会,我何尝不是在享受她,你以为我只是被你玩弄吗?我想到这些,我更加坏地从她的后面把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那里很柔软,很圆润,很紧绷。

  她不行了,她想那样,那是在客厅里,在沙发上,她让我坐上去,她搂住我,她骑在我的腿上。她犹如一艘小木船那样在大海里摇动,那小白帆被风吹的似乎要逃离那小船了,我从船下抓起让那小船不要离开我,不,是这个时候不要离开我。

  “说你是坏男人!”我说:“我是坏男人,我是坏男人。”我说了几句,她又忙说:“哦,不,说你是第一次,是第一次。”我又配合她那样去说。她让我说什么都可以,我脑子乱的不行,我要要那些此刻她可以给我带来的。

  “吃吧,吃吧,可怜你的!”她低头看着我。我不说花,她双手环绕着我的头紧紧地让我喘息不过来。

  她突然死死地去咬我的肩膀,我忙叫了声说:“痛!”她根本不听我的,指甲几乎也要挖进我的肉里。我被她咬的痛的有些麻木,她却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我却还在拉那条小船,不停地拉。

  突然我感觉我没有了力气,我拉不动那船了,我眼看着它离我而去,我放开了手抓住了沙发边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后,我又看到了那船回来了,我静静地看着那船,那上面似乎有个人在对我嘲笑,在对我哈哈大笑,那笑有些苍凉,而我微微地闭上眼睛,我也许还看到了那船上还坐着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好像是陈露。

  “你怎么进步的这么快?”她开心地陶醉地点评着我。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说不知道。她的小舌头在我脖子上迅速动了几下后离开我说:“你在想什么?”我说:“没有想什么?”

  “小傻子,是在想你的女朋友吗?”我感到有些惊讶,我忙说:“没有。”

  “你不会有女朋友吧?”她问我。

  我说:“没有,只是有一个,有一个喜欢的人。”

  她听到我说这句话后,她的眼睛越来越冷,她耷拉着眉毛说:“喜欢的人?”

  我说:“是的。”我想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只是玩玩我,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你比我好像大一些,你都结婚了,有孩子,我干嘛不可以说。

  她冷笑了下说:“暗恋?”我说是,她说:“同学?”我说:“是的。”

  “人家喜欢你吗?”她问。我说:“还不知道。”

  “你认为她会喜欢你吗?”她又问。我对她微微一笑说:“应该会。”

  她突然样子特别的可怕,她盯着我说:“她喜欢你什么?”我说:“还不知道。”

  “哼!”她冷冷地说:“你有钱吗?现在的小丫头都喜欢帅的,家里有钱的,你是吗?”

  我说:“不是每个人都跟你想的一样。”

  她把头转到一边然后回过来眯起眼睛用嘲笑的样子说:“你什么都没有,你又不帅,你家是农村的,你还这么傻,你有什么啊?”

  她的话让我愤怒,但是我却只是冷冷地说:“请你不要说好吗?”

  她牙齿咬了下嘴唇说:“让我别说。好啊,那你现在还钱,我不说。”

  我猛地说:“我会还你的,我没有说不还!”我大声地说,我讨厌死这个女人了。

  她笑了,她说:“那就别说会,如果现在不能,就老实点,还有我跟你说,不许去想那个女孩子。”

  我说:“跟你有关系吗?”

  她仰起脸说:“有啊,到暑假结束,这段时间不要给我想,也不要给我提,知道吗?”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真想把她杀了,真的想把她杀了。

  她过了会猛地从我身上下来,光着脚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说:“什么狗屁小丫头,小丫头只喜欢钱,会喜欢你啊?”她似乎特别恨小丫头,而我,我只感觉她粗鲁,她不文明,她这样的女人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一百次,我都不会喜欢她的,她再有钱,再漂亮,我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永远不会!

  7.

  她在卫生间洗澡。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她走出来的时候说了句:“你做的饭不吃啊?”我起身去吃饭,她见我吃饭就说:“没小丫头陪你能吃下去吗?”我有点想笑,但是又满心的不悦。

  她嘀咕了句什么就去卧室了。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吃好饭去刷碗,在那里刷碗的时候,她猛地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她抱着我说:“小傻子还会做饭还会洗碗,现在还会——”我说:“你这样我没有办法洗碗。”她就撒娇地说:“我还偏就这样。”我把碗放下,她从我后面按住我的手然后打开水龙头,她放出水握着我的手给我洗手。

  我感到莫名其妙。

  她又拿旁边的毛巾把我的手擦了,擦过后,她开始挑逗我,手在我的身上抚摸着。她似乎见我并没有太多反应,她索性手从前面把我的短裤退去,她抓住我边弄边在我的耳朵边说:“她叫什么名字?”我感觉她的话让我反感。我的心里一点点再次愤怒起来,而她也让我一点点地难受起来,那愤怒和难受夹杂到一起,最后我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马那样猛地转过来,然后抓住她,摸她,抓她,亲吻她。而她也特别的疯狂,似乎比我还愤怒,她也抓着我,撕扯着我,我们就像在那里打架那样。

  我把她抵到了台子边,她手抓着台子,我掀起她的睡衣裙子。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我带着愤怒,犹如复仇,不再有任何温柔,而她似乎也不再要任何温柔,她手抓着我的腿死死地抓着,她回头看了我下,那目光里充满了邪恶。我微微地笑了下,而她却不笑了。我不知道我那笑代表着什么。

  似乎每一次,我都感觉那愤怒少一点,可是每一次又感觉那愤怒更多,我看着她被我征服,被我这样对待。那个时候,我对性的理解里夹带很多自我的模糊界定,我认为这是报复,这是惩罚,甚至是侮辱。当然我无法知道女人那个时候的想法,是征服?是惩罚?是享受征服,享受惩罚,亦或只是感官本能地享受。

  我不知道,说不好。我经常去换位思考这个问题,可是越想越无法清晰,越是不确定。也许女人注定是男人一生的迷,而话说回来,男人又何尝不是女人的迷呢?除非你爱她到死,让她可以稍微清晰地确定你的爱。

  我在心里骂着她,当然我在骂她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也许太过粗暴,她的头低下来不停地摇晃。我心里有过那么一点得意,我的复仇得到了效果,她似乎有些痛苦,难道是开心吗?我甚至连她那是痛苦和开心都不清楚。

  她终于承受不住,尖叫一声哀求我说:“不行了,不行,到床上。”

  到床上后,她躺下她一看到我突然发神经地说:“不许去想那个小丫头。”我不说话,只是又想那样,她拉着我说:“你说,你说,你说你不去想那个小丫头,你说。”我点头说:“好,我说,我说,不去想。”她于是才给我,但是当我们越加激烈的时候,她又是一遍遍地说:“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叫我老婆,你快叫我老婆!”我那样去叫,她猛地就说:“谁是你老婆?”我又突然停止。

  我记得我们大学教授有一次上课的时候说:“你们这些男孩子不好好读书,不用功,将来想干嘛,去找富婆包养啊?你以为容易啊,富婆在你头上吐唾沫——”我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话,这话真是不假。

  我不去管这么多,无所谓了,我甚至都习惯她这样不尊重我。

  在她快到的时候,她不停地打着我,手一下下地打在我的腿上。最后她不动了,我只见到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没有再去要,只是静静地从她的身上下来,下来后,我坐在那里背对着她。

  我微微地回过头去,我见到她的眼角有泪,我想那眼泪一定不是为我流的,是她的男人吗?她的男人不要她了,背叛她了,有了别的女人,哦,是,是一个小丫头吗?我胡乱地想着这些。

  也许是从小在农村长大,见多了可怜的事情,我对人的眼泪会有太多恻隐,我见不得别人的眼泪,不管男女。

  虽然我讨厌她,虽然我对她没有感觉,但是她流泪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我想了半天轻声地说了句:“对不起,你不要这样!”

  她没有任何声音,只是胳膊搭在脑袋上,泪水一点点地滑落。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她见我这样就说:“你不要激动好不好?”我说:“我没有激动,难道要把我的心掏给你看吗?你以前霸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是这样?我是爱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这样搞我啊?”

  她哆嗦着说:“我霸道,是啊,我是霸道,你还在说我霸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是要找我吵架吗?”本来好好的,可是却突然这样了,我害怕这样,我特别害怕,我不想她对我一点不好,我也不想她误会我不爱她,我希望两个人的爱情不搀杂任何其他的。

  她丝毫不让我说:“我要你跟我说真心话,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我猛地说:“那我也要问你,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的家庭到底是怎样的,你从来都不跟我说,你是有家庭,你有孩子,你不让我过问你所有的事情,你,你是在玩我吗?”我这样说后,她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她点了点头说:“是的,你说的没错,你委屈了,你聪明了,你现在什么都想明白了,现在不傻了,不好再骗了,不好再去玩弄了,是吧,是的,我——”她紧张地左右看着,然后又望向我说:“小北,我是不值得你爱的,我不配你爱,我林然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要求你爱呢?没有的,我怎么这么霸道?我,我去跟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孩子去争什么,我——”她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最后咬着牙齿说:“都是我的错,是我霸道,是我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看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好霸道——”

  我说:“你别这样说,我,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她猛地转过去抱着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见她这样被她吓到了,我用手去碰她说:“你干嘛啊,别这样,你这样干嘛?”她不停地用手推着我说:“不要跟我说,我不想跟你说,你别跟我说。”我看着她的屁股,我用手捏了下,她拉住我的手说:“你不要碰我,你去碰你喜欢的女人去,别碰我——”说着,她就哭了起来,我见她这样就趴到她的旁边摸着她的头发说:“林然,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这样干嘛呢?如果真的不合适了,你心里有事情,我们可以分开,但是,没有必要折磨对方,你说对吗?”她一听到这个猛地坐了起来满脸都是眼泪,惊慌失措地说:“你是说要跟我分手吗?”我感觉她在意这个,我就说:“如果这样彼此伤害,那还不如分手,要是好,就好好的,不能老闹矛盾——”她突然猛地抱住我说:“我不要你离开我,你不许离开我,我不要你跟她,不要——”她在那里犹如孩子一样地激动地晃着我的身体说:“我不许你爱她,我不许,你不许爱她,不许!”她又离开我看着我说:“她没有我好,她不懂得照顾你,不懂得疼你,不会做爱,什么都不会,没有我好的。”她是真的害怕我离开她了,我见她这样,心里挺开心的,我说:“你害怕我离开你吗?”

  她急切地说:“我要你说,你爱她还是爱我,你快说,你说啊!”

  我说:“你别这样吓人好吗?”

  她就平静了下,然后很可怜地抱着我,把手拿过来拉到她的胸上按着说:“我的最好的,最好的,我会让你每次都不一样的,你喜欢怎样,我就怎样给你,让你做神仙一样好不好?”

  其实我心里已经放心了,我知道她爱我,她离不开我,还有些心疼她,她怕我离开她,她这样讨好我,似乎只能拿身体作为资本,把我当成一个坏男人,感觉我这样就离不开她。

  我说:“那你过来亲我下!”我躺到床头在那里望着她。

  她点了点头,牙齿咬着下嘴唇,然后就蹲下来去亲吻我那里,我忙拉着她说:“傻瓜,不是那样,是亲嘴巴!”她笑了,她忙过来然后就把红润的嘴唇凑到我的嘴边迷离的眼神说:“我最会接吻了!”说着,她就在我的嘴边一点点轻轻地碰着,最后猛地抱住我侵袭我,把舌头伸进来,然后用小舌头在我的嘴里动着。

  从那刻起,我知道她有多么的离不开我,可以说,除非我离开她,不然她不会离开我了。当我知道她心里的状态后,我美的不行。

  我想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永远,因为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她又这样离不开我,我们怎么会分开呢?

  她撑起身体把胸前两个尤物在我面前晃着,然后握着我的下面就皱起眉头,咬着牙齿哈着气放到了她身体里,那天下午,我们做了有五六次,简直快乐极了。

  她那放荡的表情在我的面前做出各种勾引人的样子,我年轻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如痴如醉的享受,我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个女人了,若是离开,必定会怀念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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