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开始了我的男妓生涯。
博客开通了,心里的许多语言,忽然无从下手。
来深圳已经五年,曾经斗志昂然,曾经伤心失落,走到今天,镜子里那双眼睛的沧桑感更为厚重了。我是南方人,有着俊俏的脸庞与矫健的体形,25岁的生日已默然在声色场中过去,未来的路,继续在灯红酒绿里穿梭蔓延。
声色场中的醉生梦死
五年前,大学刚毕业,揣着一颗不安分的心踏入深圳这块热土,相信自己能在这呼风唤雨,虽然只带了随身两套换洗的衣服与500块钱,依然满面春风的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我是幸运的,来深圳第二天,在华强北找到了一份做销售的工作,凭着自己的聪明与努力,第一份工资拿到手时,有些颤抖,4000多块啊!于是我搬离了借住朋友的房子。接下来的三年,我在高薪里快乐的生活着,有了一些积蓄,积累了一批客户。从05年开始,用自己的积蓄并借了两万多块,自己注册做了一家公司,只有一年的时间,由于管理不善,终究没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下来,我又回到一无所有,背负了许多债务,女友无情的离去,事业与爱情的双重打击,让我的人生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曾经的一个客户,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姿色尚存,知道了我生意失败,再一次找到了我,承诺帮我还债,条件是做她半年情人,在走投无路的状态下,我答应了。她给我租了个公寓,与我同居了。四十岁的女人,性 欲很强,每周几乎都是六天都要。她不允许我外出工作,常带我出入一些夜总会、俱乐部,花天酒地,使我对那些场所有了认识。半年后,她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没有任何消息,消失了。我的生存又面临着威胁,几经周折,我找到了春风路的一家俱乐部,做起了先生,也就是男 妓,一直到现在,已经快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的时间里,我偿清了所有的债务,也带来了心灵的不安、愧疚,可我的梦想并没有死去,我忍辱工作,为的是将来的一天,我能重拾信心,抖朔精神,继续我的梦想。
写博客的目的,一方面记录自己生命里这一段轨迹,另一方面揭示深圳灰暗的另一面迂腐生活。一定,会有许多骂我的,尽情的骂吧,我承受着。希望你的骂声里,能带走我的一份罪孽。
3.我是男妓,我也需要温暖!
博客开通两天,收到了不少朋友的关注,在此感谢真心关怀我的朋友。你们并没有歧视我,而是收获了许多温暖的问候。
写博的目的,只想记录自己的生活,希望能通过这种记录,让关注我的人对深圳灰暗产业有更多的了解。这里不断的会有关于我生活里工作里的记录,如实写下我的心理状态。在这个圈子里,喜怒哀乐,有着清晰的界限。客人的好坏我们无法去掌握,但能掌握的是自己的心情。走进这个圈子,已经决定了生活里有性无爱,在无数女性的身体里肆意放荡,美的丑的胖的瘦的,对我而言,没有太多的意义。尽情的让自己去品尝这一分分的热烈,尽情的让每一个火一般的肉体燃烧,活着就需要快乐,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让自己去快乐。
黑暗,魔鬼肆意滋长的圣地。
有阳光的地方,一定有阴影的存在。阳光的背面,始终是阴暗的。阴暗的角落里,总有许多肮脏的魔鬼不安分的潜伏着。
人的心里,黑暗与光明共存,魔鬼与天使在抗衡。有阳光的地方,天使在快乐的翩翩起舞;当那个角落足够黑暗的时候,魔鬼便开始张牙舞抓、蠢蠢欲动。 昨晚十点多的时候,嗲嗲来到休息室,说旁边场子来了六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说好了不出台,那边先生不够了,要去两人窜场子,问我们谁愿意去。这几天我感冒没有全好,估计也出不了台,就说算我一个,小兵刚来不久,前几天连续出台,估计是累了,也愿意去。小兵是化名,地道的东北人,刚满十九岁,一米八零的个子,不拘常理,很活跃的一个孩子。 我们随嗲嗲来到包间,里面已经有了这个场子的四个先生,陪着她们在嬉闹。嗲嗲介绍了一下,我们坐下来,小兵陪一个叫乔姐的女人,很肥*膘,犀利的眼睛透着难以揣摩的光芒,今晚的消费是她请的客,她招呼说人都齐了,大家尽情的玩吧,我们开始唱歌,猜拳,喝酒。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乔姐的电话响了,她让所有人停止嬉闹,关闭音响,开始接听电话,电话是她女儿打来的,听电话的过程中,乔姐目光柔和,满脸写满了慈爱,轻声细语的哄着女儿早点睡觉,看的出来,她很疼爱女儿,是位宽容慈祥的母亲。 刚挂掉电话,小兵很大声的开玩笑说:乔姐,把你女儿也叫出来玩吧,我可以陪你们两个啊。我当时听了感觉不对,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乔姐的脸立即一扫慈爱的笑容,阴沉下来,凶狠的数落一通你算什么东西之类的难以入耳的话,数落完还不罢休,要让其他的姐妹把小兵拖进洗手间,帮她舔*下体,小兵一个劲的道歉,我也帮着说乔姐算了吧,他还小,不会说话,饶他一次。乔姐恶狠狠的盯着我说,你再说就把你也拖进去。无奈,我只能退在一边,看着她们把小兵拖进洗手间,关上了门。整整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们才从里边出来,小兵满脸挂着泪水,耳朵被揪的通红通红的。
后来听嗲嗲说,乔姐在深圳有许多的生意,财大气粗,早年因为丈夫外面养着年轻的女人而离婚,自己带着17岁的女儿过日子,她离婚以后很痛恨男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仇恨在她刁难的男人身上释放。是她的男人造就了现在的她,而她却造就了许多的男人,男人继续造就另一个她,生生不息。 黑暗,魔鬼肆意滋长的圣地。社会的黑暗场所可以用强制的手段去禁止,而人心的魔鬼呢?
魅夜,恢复博起状态。
静静的,耳边弥漫柔和的音乐,中午时分的嘈杂被拒于紧闭的窗门之外,轻柔的钢琴曲,夹杂丝丝的不安。这恬静中,笼罩了莫名的蠢动,黑暗很接近,点点的响声能引起我的恐慌。左手持烟,随手拿起火机点燃,任由思绪去敲击键盘,此刻内心异常的敏感。许多的过往,爱过恋过的,恨过伤害过的,象电影画面,一幅幅的连续闪过,烟雾透出微黄的指间,缭绕盘旋散发开去,消失殆尽,我能找回它们吗?
悄悄的,继续安静的写着属于自己的文字,属于未来世界未知的荒凉,属于你们彼此都难以理解的忧伤,属于我,你们谁也无法分享的苍白。悄悄的,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等待未来的荒芜,等待着天边斜卧的黄龙疗伤腾飞。偶尔腾出手来吸上一口,发现还存在这现实的空间里,没有任何的改变,脸庞早已粘上了泪水,梦幻被这简单的动作撕成一片一片,撒落一地,不知从哪块拾起,我可以放声哭吗?
魅夜,快要来临。。。
早上那个预约电话使我想起那一对双性恋女人的风情万种,眼神的迷离犹如磁石般拉着我靠拢再靠拢,接近的不再有丝毫距离。已经开始想往,期盼倪虹灯开始闪亮,又将回复博起状态,去迎接如醉般撕咬的快乐,如花肌肤缠绕的疯狂,两件尤物,三个炽热的身体相互摩擦、碰撞,翻滚,任由山崩,任由海枯,任由全世界停止呼吸,让她们爬上快乐的颠峰,如痴如狂的呐喊每个细胞里的颤动,让我醉死于两种体香的交错里,一起融化于爱欲的熔浆,化成熔岩,缠绕千年万年。如果有末日,如果时间能停止,都在那一刻吧,再也没有未来的荒芜,没有生命的苍白,只有此刻的心灵激烈的呐喊,颤动,碰撞。
男妓,也可以很传统
说起传统,有个关于良骥吃草的传统典故,是这么说的:良骥走出马厩奔向宽阔无垠的草原,一眼便能瞥见鲜美可口的嫩草,于是就沿着一条选定的线路吃下去,直吃到肚大腰圆的把“家”回,而绝不会东啃一嘴,西吃一口,丢三落四地再回头去补吃遗漏的嫩草。
现代观念里有人也说,如果是好草,何妨回头吃一吃。爱可以翻天覆地,可以生死相随,即使再轰轰烈烈的爱情,终归有日趋平淡的一刻。当爱从沸点滑落,演化成一杯不冰不火的温水之后,我们开始失望,开始怀疑爱的真实度,甚至怀疑人生,怀疑人性。从初次邂逅到白首之约,彼此有太多的变故与诱惑,人的生命历程里,有许多的挫折与抉择,我们有权选择自己最爱的,最合适的,即使曾经深深的伤过的,即使已经是过去式的。
再次接到前女友的电话,我没有感觉到惊讶,千年修得共枕眠,何况一起走过三年了。她很优秀,足以傲视所有的同伴。曾经,我们一起爬山,一起游泳,一起嬉笑,一起哭闹,享受爱在心头那份满满的情怀,融化在那段蜜一般的日子里。时已过,境迁移,一切美好的回忆,在无情的岁月中消逝的无踪无影,留下的,是颗爱过的恨过的死去的心。
她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个女孩,渴望拥有真爱,有一天去问上帝:真爱是什么,上帝回答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去前边玉米园里摘一根最好的玉米送给我做为报酬。女孩毫不忧郁的答应了,于是去到玉米园开始挑选最好的玉米,挑了好久,掰下了第一根玉米。走着走着,发现似乎还有比第一根更好的,接着,扔了第一根玉米,掰下了第二根,第三根。。。,一直到最后,回过头来,还是觉得第一根玉米好。于是拿了第一根玉米去见上帝,上帝对女孩说:现在你该知道什么是真爱了吧。
男妓,也可以很传统
说起传统,有个关于良骥吃草的传统典故,是这么说的:良骥走出马厩奔向宽阔无垠的草原,一眼便能瞥见鲜美可口的嫩草,于是就沿着一条选定的线路吃下去,直吃到肚大腰圆的把“家”回,而绝不会东啃一嘴,西吃一口,丢三落四地再回头去补吃遗漏的嫩草。
现代观念里有人也说,如果是好草,何妨回头吃一吃。爱可以翻天覆地,可以生死相随,即使再轰轰烈烈的爱情,终归有日趋平淡的一刻。当爱从沸点滑落,演化成一杯不冰不火的温水之后,我们开始失望,开始怀疑爱的真实度,甚至怀疑人生,怀疑人性。从初次邂逅到白首之约,彼此有太多的变故与诱惑,人的生命历程里,有许多的挫折与抉择,我们有权选择自己最爱的,最合适的,即使曾经深深的伤过的,即使已经是过去式的。
再次接到前女友的电话,我没有感觉到惊讶,千年修得共枕眠,何况一起走过三年了。她很优秀,足以傲视所有的同伴。曾经,我们一起爬山,一起游泳,一起嬉笑,一起哭闹,享受爱在心头那份满满的情怀,融化在那段蜜一般的日子里。时已过,境迁移,一切美好的回忆,在无情的岁月中消逝的无踪无影,留下的,是颗爱过的恨过的死去的心。
她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个女孩,渴望拥有真爱,有一天去问上帝:真爱是什么,上帝回答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去前边玉米园里摘一根最好的玉米送给我做为报酬。女孩毫不忧郁的答应了,于是去到玉米园开始挑选最好的玉米,挑了好久,掰下了第一根玉米。走着走着,发现似乎还有比第一根更好的,接着,扔了第一根玉米,掰下了第二根,第三根。。。,一直到最后,回过头来,还是觉得第一根玉米好。于是拿了第一根玉米去见上帝,上帝对女孩说:现在你该知道什么是真爱了吧。
春节·狼狈·思念
古老的节日在深圳似乎无法体现它的魅力,虽然不再是前些年的空城景象,却也是一扫往日繁华,冷清的街道、麻木的脸孔,只有些许孩子在不起眼的街角光顾着提小袋偷偷兜售烟花的小贩,偶尔传来一两声爆破的闷响。年轻的城市,居民结构所造就的。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陆续返乡,形形色色,开着新车回家的兴奋,带着恋人见父母的忐忑,怀里揣着工资的喜悦,更有劳累整年只换回一张火车票的沮丧,每个人的脸上写着每个不相同故事,而相同的是心里都怀着对亲人的思念、盼归的心情。或许再过一些年,老一辈的亲人们相继离开我们,年轻人再无牵挂,深圳的春节就会热闹起来了。
这个春节我没有回家,第一次。母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跟她说,太忙了,年三十晚上都还有工作呢,今年就不回家了。挂了电话,眼睛有点酸,喉咙有点涩。至今,没有告诉母亲我的公司已经结业了。06年的最后一天,我思量着该买些年货吧,尽管是一个人过,尽管可以用手指数完口袋里剩下的钱。中午逛超市,买了一袋包装汤圆,一盒速融咖啡,在楼下小店买了一张福字门联和一扎香。至少,一个人的团圆饭有了着落,至少,能贴上门联,还能给父亲点上三柱香。楼道很安静,邻居们大概都回老家了,整个五楼,只有我一个人。翻出去年的红包,挑一个方形的,纸质较硬的,剪去上端的折口,背面粘上几道双面胶,贴在门外墙上齐头高的位置,是可以承受三柱香重量的。找来一个六角边的玻璃杯子,将一个长条的红包去掉有字的正面,留下背面,沾在杯子的边缘,还缺插香需要的沙子,冥思苦想半天,最后决定用去年养金鱼留下的海水盐充当沙子,倒进杯子里,将杯子放在阳台上。把沙发上的衣服折进衣柜,换上垃圾袋子,收拾停当,已经是晚上了。煮好汤圆,洗完澡,点上香,开始了我的年夜饭,汤圆很香,有种满足的味道,只是有点淡,或许是水放多了。这个时候哥来电话了,问年夜饭都吃的什么菜呢。我说太多了,数不上来。哥说嫂子今天买了两支芝华士,要是你在家,保准把你放倒。
想起了往年春节母亲做的那一桌子菜,可是几星级的酒家都无法企及的美味。想起了以往年三十晚上客厅里父亲遗像前的那一对大红蜡烛,可以把我的心照的暖融融的。想起了家乡宽大车少的马路上,与一群哥们飙摩托的轰隆隆的马达声,还有后座上女孩的一串串尖叫。想到这些,我笑了笑,少了我,他们应该还是可以很尽兴的吧。春晚开始的时候,收到前女友的短信,新年快乐。只有四个字,眼睛却模糊了。那水一般温柔,铁一般刚强的女子,真的已经脱离了我的生命。我的一切与她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她的喜怒哀乐也与我无关了。人与人的关系,可以如此的脆弱,曾经很用力的抱在怀里,很紧很紧,紧的她直喊痛,紧的快要把她融入到我的身体里,她陶醉的眼神里总可以看到了自己的温柔。如今,两个爱过的人却可以没有任何的关联。很陌生,对这个世界,很难解,对每一个人。或许真的,深圳无爱。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追求与梦想,劳累与艰辛的背后,总有一根柱子在支撑着,或许是爱人,或许是亲人,或许是其他。我呢?我的那根柱子是什么?它在哪里?在我疲惫的时候,受到屈辱的时候,我该对谁去诉说。忽然,觉得很累,想躺下,永远都不要起来。
年初一去仙湖烧香,看见了许多的笑容,在这里,找到了一些过年的气氛,还想起曾经有个网友替我在这里祈福。天空好象明亮了许多,那一株株的参天古树,多神奇呀,可以显的如此的老态龙钟。心里默默的对它们说,保佑我好起来吧,保佑天下所有善良的人都能幸福。家里的网络坏了,这几天到处游荡,一个人。
当街道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当马路上的汽车再次穿流不息,当各色花朵再一次怒放,又要开始了我这一段的生命里程,继续放荡在红灯绿酒里,翻滚在环肥燕瘦里。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乎想抓住什么,可只看见它的尾巴,却追不上。我只有努力的往前跑,或许我再努力点,就让我抓住了。
关于男鸡 一
男**妓,一个灰色的名词,在许多人看来,陌生、遥远,活动于自己无法接触到的领域;消极、卑微,苟存于社会上最黑暗的角落;威**猛、性*能力很强,纯粹里最理想的性**爱伙伴。无可厚非的,从人类的发展、进化的过程中,男***妓一直存在着,并扮演了社会各阶层里最底层的角色。一个依赖身体生存的职业,或许人类历史再前进千年万年,其地位仍然不会发生变化。只有曾经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苦与乐,才能明白世人的褒贬里,哪些是客观的,哪些是臆断的。
自博客开通以来,有许多人问到了一些关于男**妓工作中的问题。从这些问题里能够看出来,他们对男**妓的了解很少,并且片面的理解这一职业。针对这个,我想将我所理解的,感受的展现出来,让更多的人认识这种备受争议的生存状态。
男**妓的另外一种称呼是先生,但先生却并不一定是男**妓。在许多的夜场里,先生可分为两类,其中一类为坐台,只在夜场的包房里陪客人喝酒唱歌聊天,并不发生性*关系。在深圳,有许多的学生都在兼职着这一职业,他们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也许是为了生存,也许是想体验夜场里的生活,一个晚上可以赚300-500元不等。另外一类则是名副其实的男**妓,不仅仅坐台,如果客人需要,他们也愿意提供**性,我们称之为出台。场所一般选择在酒店或是客人家里,随客人喜好可留宿或不留宿。一晚上能赚1200元以上,但至少需交给嗲嗲200元。嗲嗲是男**妓的直接主管,负责录取、辞退、分配、管理的的职能。
远离毒品,珍惜生命.
从酒店出来,太阳刚刚露了脸,东门的街道已经絮絮嚷嚷了,或许周末吧,步行街的热闹来的特别的早。来过东门的人都知道,这些年,有一家卖酸辣粉的店铺,总是排满人,门口还有蹲着吃的,站着吃的。每次经过,都会买一碗,如果运气好,能占个街旁的椅子,即使是蹲着,连汤也不会浪费。这味道就如人生,酸酸的,辣辣的,香香的,只是少了生活里的苦楚。
她是一个香港男人的情人,三十多了吧,除了胸大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什么优势了,脸上象是一幅油画,或许嘴边不经意用手搽去了粉底的那抹黄色,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她的爱情故事,从俱乐部开始,一直说到床上。似乎使足了劲,用她那乡味十足的普通话让我相信,她以前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受欢迎,一直在暗示着我,小子,今天老娘便宜你了。没有争辩的欲望,你说便宜我,那就便宜我吧,只是你的油画,说话的时候别挨着我,太抽象了,没人会懂。在床上,我没有生气的权利,任随摆布,很想跟她说,性***爱是享受的,而不是摆布的。我没有,因为我知道,她要的不是性***爱,而是一个可以摆布的男人。
折腾累了,她从包里翻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一点点在一张卡片上,用一条吸管从鼻子里猛的一吸,表情开始舒缓,似乎有着极大的满足,她说你也吸一点吧,我说不了,我不会的,不要浪费了你的东西,她说一定要,不是白粉,只是K粉而已,很热情的一再坚持让我吸,端起那东西凑到我面前,我很气愤,正色的说,你自己吸我管不了,但你不要再叫我吸,我会翻脸的,她只好作罢。独自在椅子里吸了起来。过了一会,她的神情变的含糊,呆坐着,头往下垂,轻微的有节奏的晃动着。没有打扰她,洗澡后,太累,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的是她竟然还在原地晃动着脑袋。
不知道那白色粉末是属于毒品的哪一种,但对于那些,一直以来,是深痛恶绝的,绝对不允许自己去接触那些东西。面对这些,我们一定要懂的拒绝,面对他人的热情,不要存在着盛情难却的心理,往往就因为这样,多少人走上了不归路。远离毒品,珍惜自己的生命。
屁*眼才是我的尊严
生活在不咸不淡的继续着,没有客人,没有掌声,没有爱,也没有恨,虽然不断的在上床--下床,除了委屈,却淡如水。渴望一种拥抱,很紧的,愿意用力去让她骨骼嘎嘎响的,可以放在心头,可以含在嘴里。每次都能想起一个博友,她看到我的博客后,多次在QQ上给我发了视频请求,我接了,却把摄像头蒙上了,她有着纯纯的眼神,很漂亮。没聊几句,她流下了眼泪,说想起了自己,说她自己和我一样,以身体谋生。惊讶的同时,心里隐隐的痛,我把摄像头上边盖的布拿开了。她是唯一见过我的博友,也是最后一个了,答应过自己,写博客只想记录,不会露脸,因为她的泪,我感动了。后来的聊天里,很开心,很投机。有段日子没上QQ,她把手机号码发给了我的时候,猛然惊醒,不该继续联系了,即使心里万般不愿意,在没有陷的更深的关口,我要扼杀这一份不该有的萌芽,因为太袒露自己了,因为不会有结局,因为不愿意彼此将来会有的伤害。在我是男-J的日子里,不能有爱。一个品尝过爱的滋味的人生活中没有爱,就没有了色彩。因为刚才在俱乐部的委屈,所以特别渴望,即使只能想想。
昨晚十点多,嗲-嗲说私--密包间里来了一男二女,男的是深圳某gao-官的公子,气势凌人,女的是些刚出道的歌手,我被安排进了私--密包间。特别说明一下,普通包间的房门上面一半是透明玻璃,所以普通包间外面可以看见包间里的一切活动,所谓的私--密包间,是关上包间房门以后,包间内外就完全隔开了,外面看不进包间里面,服务生也不会来敲门,私--密包间进行性-- 行为是很普遍的现象。关了门后玩色子,输方前十次喝十次酒,十次之后每输一次便要脱一件衣服或裤子,直到完全*赤*裸。半小时之后,三男三女已经几近裸--体,最后一个没输的索兴把仅盛的胸**罩解了。相互嬉闹,捏抓,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沙发上做---爱,交换对象,套子扔了满地,昏暗暧昧的灯光,叫床--声伴随着强劲的音乐,一片沉沦。两个女客大概都是二十多岁,漂亮,时尚,活跃,要命的是那婀娜的腰身,细腻的肌肤,兴奋的叫声里显露着歌手的魅力,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很色---狼。
陆续开始疲惫的时候,那位公子似乎还很兴奋,让我扑卧在沙发里,竟然压了上来,心里一阵犯恶心,明白他接下来想干些什么,挣扎想翻身坐起来,却被他死死压住,下体在我肛**门周围蹭着,感觉象吃了一只生苍蝇般的难受,我急了,后背用力的将他顶开,力气用大了,一下子,把他从我身上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赶紧将他扶起来,跟他道歉,看他咧着嘴的样子,着实摔的不轻。他很生气,将几台掀翻,杯子碎片洒了一地,指着我吼到,今天老子搞不了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其实我心里很害怕,这些人,我惹不起的,但我更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强--奸我,我只能道歉,说我接受不了。他却不依不饶,一定要我从了他,而我也一再坚持不肯,争执了许久,最后气冲冲的穿上衣服找嗲嗲了。事后嗲嗲并没有骂我,反倒安慰了我,只是让我以后别再这般卤莽。嗲嗲是过来人,或许对我们的境遇,他是理解的。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尊严底线,或许我的,已经退缩到屁眼了。女人的各式要求,我都能做到,但对于男人,我无法接受。回到家,想哭,却无泪,无人可倾诉这种种的委屈,只能默默的吞进肚子里。忽然很想离开了,离开这些肮脏的场所,去一个能有自己尊严的领域。
懦弱的坚强
小的时候,学校旁边有一个湖。从记事起,湖边就已经有了一条水泥青石砌起的长坝,从湖面一直延伸至湖底。那时候的天很蓝,草很绿,水特别的清,可以看见很深很深的水里,一群群的鱼悠哉悠哉的游着。夏天的时候,那里是我们的乐园,每天放学,一群男孩跑上坝子,扔下书包,脱的光溜溜的,以百米的速度冲下水里,泼水、嬉闹,象一条条小鱼般的游过来游过去,往往乐不思蜀。每次回家晚了,母亲便准备好了一根柳枝条。有一次又因为这个挨打了,但那次我没叫没哭,也没逃,站的直挺挺的,任由母亲的柳枝条落在腿上,母亲看我挨打了竟然没反应,跟没事似的,或许自己觉得没意思了,就问我你怎么不哭不逃了?我说爸爸说了,我是个男人,不能懦弱,就算再苦再痛,也要坚强不能哭。自那次以后,家里再也没见过恐怖的柳枝条,母亲再也没打过我,其实柳枝条打腿是很痛很痛的。记得那一年,我刚满八岁。
想起小时侯说过的那句话,今天起的很早,到了宝安北路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宝安北路大大小小的人才市场不少于十家,招聘单位最多,人气最旺的,要数深圳人才大市场了。只见沸沸扬扬,人头攒动,寸步难行,聚集了一群群迷茫的面孔。招聘单位以电子,网络,服务业居多,深圳的行业发展比较单调,数来数去,也就这么几个。当年的一个小渔村,邓爷爷在地图上用笔一圈,就有了今天的深圳。继改革开放以来,广东珠江三角洲的经济有了迅猛的发展之后,长三角,京津唐两个经济圈在这几年已经迎头赶上,深圳的优势与形象似乎渐渐在滑落。偶尔在去年的中央一套新闻调查拦目里,看到了对深圳新闻人物的报道,采访了腾讯的马化腾,金龙鱼的总裁以及深圳电台深圳故事栏目的主持人北辰,难道,中央政府又要开始关注深圳?搞不太清楚,我想找工作而已,似乎想多了。混迹声色场所已有大半年时间,那里没有我的梦,离开是早晚的问题,或许很快,或许迟点。回想自己走过的路,经历的这些,分不清是懦弱还是坚强。
看了许多的招聘信息,没有奢望马上能谋个职位,只想找回这周围曾经熟悉却有点陌生了的感觉。走累了,坐在委托招聘室的椅子上休息,看见旁边一个女孩在埋头写简历,好久,没看见过如此清新感觉的女孩了,该是个应届生吧。我借故问她简历表哪里买的,希望跟她聊聊解闷,她那一抬头间的眼神让人难忘,好漂亮的眼睛,聪慧里透着深情款款般的稚嫩,下巴尖尖的,扎个马尾辫子,清爽,自然,好一个美人胚子,我敢肯定自己喜欢这个女孩,忽然很希望能有这么一个女孩可以让自己去疼爱。聊了许多许多,她是湖北人,叫玲玲,刚从武汉一所普通大学毕业,年后才到深圳,跟同学合租房子,给了她很多找工作的建议,她似乎开始信任我,相互留了电话,约定明天十点人才市场门口见,一起找工作。忽然,很期待明天的到来,心里却也为自己的身份而忐忑。受过伤的人,总会给自己的心加上一道门,可面对她,怎么觉得都是敞开的?有点胆怯,有点向往,还是无法分辩自己是懦弱的还是坚强的。
人生路上跌跌碰碰,爱情路上百转千回,不管跌倒几次,我都能爬起来,无论伤几次,对爱的渴望不会磨灭,或许下一站,就是一生厮守的幸福。我想,我大概是坚强的吧。
我爱她,却无法给她忠诚。
如果我说自己是个很专诚的男人,大概会有许多人嗤之以鼻吧。一个每晚沉侵于酒色里的男**妓,似乎永远与专诚无关的,甚至可以玷污专诚的含义。每次从嘴角不经意提起的爱字,都能让自己暗地里无地自容,有种声音一直在暗示着我,你是出卖身体的人,没有资格谈爱。于是,很多时候,我把自己的感情收藏起来了,放在心里最深处的角落。可面对她,我的心总能变的很柔很软,她额头不经意散落的那缕秀发,也能牵动我的心。不太明白这种情愫属于什么,但我已当作是自己的爱了。
她找好了工作,深南中路一家公司的前台文员职位。在庞大的大学应届生群体中,她也是幸运的,没有经受太多求职的颠簸。她说要请我吃饭,我说那我带你去吃旦子米粉,她说请我吃点好的,我说旦子米粉是我的最喜欢的。她就笑,喜欢看她笑的样子,象朵花似的,连肩膀都轻微的抖动着,她能明白我的。几天相处中,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但最起码已经更信任我了。我们每走近一步,心里的恐惧便会增加一分,担心她知道我的工作,当心她看穿我怯怯的心。安慰我说没事的,你条件不错,工作不会是问题。我说有家夜总会在招聘吧台领班,待遇还不错,你觉得怎样。她说可以呀,先做着,把自己稳定了再考虑跳呗。我说恩,改天我去试试。就这样,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上夜班的借口。这是欺骗吧?没有想这许多,只希望自己在她眼里是值得信赖的,不惜采取了欺骗的手段。我很清楚自己,如果哪天她知道了我男***妓的身份,也就是从她身边消失的日子。不敢奢望她能理解这一职业,即使能理解,我也无法接受她任何的目光了。我们上午泡在人才市场里,一起写简历,一起吃盒饭,下午我带她逛了深圳许多地方,大梅沙,她扯着我的衣服大叫,海呀海呀,红树林,她给我娓娓叙述她的单恋故事,东门,她只买了我说很漂亮的发夹。送她到家门口,转身便开始期待明天,发短消息说好象有点想你了,她回你不是爱上我了吧?我说应该没那么快吧,她回哈哈哈。
晚上绷着脸在笑着,肌肉定格在嘴角某一毫米的位置,看着一群群的男女,将一杯杯的液体倒进嘴里,然后走进洗手间,然后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周围的喧哗似乎停下来了,看着那中年女人满脸涨红的拿着迈在吼,看着那侍应女孩一个劲的道歉,却没有声音,很安静很安静,可以听见野外帼帼的叫声,听见我们踩在草地上悉悉的脚步声,听见她呼吸的很均匀,似乎月亮好圆,她在对着我笑着,我握着她的手。喂,你在发什么楞啊。旁边的女人推了推我,凑近我耳边大声喊。啊?哦!没有,刚才做了个梦。朝她笑笑,拿起手机,发出一条短信说,我敢确定,刚才好想你。然后收到她回复说,拜拖,我衣服才洗了一半。
我想我真的爱上了那个身体单薄的女孩了,老想起她很让人怜惜的样子。但我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她很漂亮,或许上班第一天便成为了公司的焦点。而我呢,却只能在女人堆里笑着笑着,在床上做着做着。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有种快感叫窒息
人生就如一场正在上演的连续剧,有许多逝去的镜头,而没有预告片。芸芸众生,皆为剧中一员,在不同的角度,充当了不相同的角色。在每个个体的人生剧中,自己才是剧中的导演与主角,可以选择剧情的发展方向,可以任意演绎主角的个性。因为没有预告片,才显得人生的精彩与不可限量。这些日子里,我扮演着一个好男人与一个坏男人,纠缠在一个好女人与一群坏女人中,睡梦中醒来,经常不清楚处在哪一个角色里,使劲的揉揉眼睛,看清周围的一切,才明白是在哪张床上醒来的。
大概前两天,从俱乐部里出台,她该是三十五六左右吧,脸上不经任何装饰,却是许多女人一层层粉底也无法涂抹出来的颜色,眼睛不大,迷迷离离,略消瘦高挑。当去掉所有衣物,曲线让我的心都悄悄颤动了一下,我真实的感受到,这个女人是红色的。尤其臀腿之间的骨架与肌肉结合的恰到好处,略突的两片髋骨,饱满柔软的后臀,平坦的小腹,线条显得温暖柔和,象一具大师手下的作品。喜欢抚摩她腰臀交际的部位,那是最强烈的女人感觉。她叫声里的错落有致,快掐进我背部肌肉里的指尖,以及我肩膀的牙印,让我感觉到,我是很棒很棒的。快抽蓄的当口,她以乞求的口吻对我说,掐我的脖子。我楞了楞,从她眼睛里,我读懂了那份渴求,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细细的脖子,她闭着眼睛很轻的说,用力,别让我呼吸,不要停止。我照做了,当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分不清她面部涨红扭曲的是痛苦还是快乐。后来她说,那是一种频临死亡般的窒息,有最强烈的感觉。从她的表情里,我懂得了那种感觉。
和玲玲在不清不楚的相处着,自己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条线,即使是手不经意碰着了她的小指,都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侵犯。昨天她下班,我给她带了一条巧乐滋,她吃了一半,然后说你怎么没有?我说我的在等你的时候吃完了,她说那我的再给你吃一口,我心里一阵悸动,然后摇摇头说,不用,我刚吃过呢。一定要,你是不是嫌弃我吃过的?她说。我笑着说,怎么会,我求之不得呢,间接吻你了。然后咬了一口,她追着我打,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我知道,在那一刻,我该牵着她的手了,可我没有,似乎有种源自体内的力量促使我不去牵她的手。晚上我刚上班的时候,收到一条她的短信,说你这人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在她面前,自己就象一块木头,所有的表现都显得那么笨拙。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恨铁不成钢。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发来短信,说公司行政部经理老想请她吃饭,不知道该不该去?我回男的吧,她说恩,好几次了。我说你去呗,她又不能把你给吃了。她之后没回我的信息。
似乎路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在路口徘徊着,分不清楚哪一条路会让我的剧本更精彩。但我明白,错过了,我会后悔的。
她是我的
( 上。)
她是我的
上周六,玲玲给我电话说,来打麻将。相识有一段日子了,没进去过她租住的地方,没有见过她的同学,似乎有点兴奋,但转念想,打麻将是有四个人的吧,会是谁呢?
我如约而至,开门的,是一个和玲玲年纪相仿的女孩,圆脸,却有个尖下巴,眼睛不大,眼角微微的往上斜,象一弯月亮,脸上很干净,很细腻的皮肤。身板跟脸相似,圆鼓鼓的,尤其胸部,穿的短袖T恤很是惊人。我说我是西唐,她眯眯一笑,请进。一室一厅的格局,虽是城中村的住房,挺简陋的,却被两个女孩子布置的很温馨。刚坐下,玲玲从卧房里出来,说西唐,这就是我同学园园。忽然想笑,这名字跟人的缘分,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解释清楚的。我忍着笑,说久仰久仰,你的大名早就如雷惯耳了。园园还是笑眯眯的,说拉倒吧,她对我意见多的很,恐怕你对我也没什么好印象了吧。玲玲嚷道,没良心的,我可从没说过你坏话。我说恩,我可以给玲玲做证。
这时候门铃响了,玲玲去开门,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手里提着一盒麻将,很高大,寸发,脸庞蛮大的,还算俊朗,玲玲把我们相互介绍了,原来他就是玲玲公司的行政经理了。坐定后,徐经理问,西唐是吧,哪里做事呀?我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脸上有点烧,该怎么介绍自己在玲玲眼中的工作?勉强脸上挤点笑容,说,无业,游民,徐经理有好的职位可提携提携呀。玲玲赶紧解释说道,其实西唐目前暂时在一家夜总会做吧台领班,一直都在考虑跳槽。徐经理缓缓把身体靠向沙发靠背,也没问两个女孩是否介意,点上一根烟,斜着眼,别有用意的笑着,说,夜总会呀,你们是靠拿小费算工资的吧?那上班可要小心呢,要是得罪客人,可不好受吧。我说哪都一样的吧,比如你开罪了你们的客户,也需要赔礼道歉的嘛!徐经理瞥瞥嘴,没理我,和玲玲聊公司的事情聊开了,什么用心做事,什么呆久了可以提拔升职,把行政经理一职说的跟总统的职位一般,两个小女孩听的一楞一楞的,这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吃玻璃长大的,在旁边只能听他述说着他的威风八面,述说着他的桑塔那如何在广深高速超一辆庞然大卡。然后继续说自己如何有魄力,如果处理事情果断。。。。
她是我的 下。
我就这样听着,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听着别人在吹牛了。心里暗笑,你一个小公司的行政经理,与打杂的有何异,无非考勤、办公采购之类杂事了,两个小女孩虽小,但也别把我当傻瓜了吧。如果你所在公司是大公司,或许还能涉及绩效考核、员工职业规划、企业文化引导建设方面的工作,行政经理或人事经理的职位进阶过程,一般有规可循,大部分都是跳槽跳来的,原是行政助理,跳到另一家公司之际,简历会写有行政主管的经历,行政主管做了一段时间以后,接着跳,便跳到了人事经理,做行政的,离开了行政人事,便一无是处,大部分已经丧失了拼搏的勇气,呆在各类小公司的行政部门混饭吃也是过的去了。想着想着,我笑了出来,玲玲看见问西唐你笑什么呢?我说好了,徐经理的那些光辉里程先放一放吧,我们打麻将好不,我手痒。商议半天,还是决定打广东麻将,湖北麻将计算复杂,名目繁多,徐经理认为太复杂了,不利于娱乐。
打了两圈,徐经理有事要走,临走时问我,西唐住哪呀?要不我送你一程。玲玲说徐经理你先走吧,我还要留一下西唐。徐经理似乎才捉摸到什么,眼睛在我身上滑来滑去了好几遍,才匆匆离去。
徐经理走后,和玲玲来到公园漫步,玲玲一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公园里一片翠绿,各种花香飘来荡去。玲玲问,你觉得徐经理人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就是喜欢吹。她又说,今天是他坚持要到我们这里来看看,我便说再叫个人打麻将好了,就把你也叫来了,他一直在追我。玲玲顿了顿,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上班的时候,他总叫我一起去吃饭,晚上常给我打电话,我跟你说了这些,你还觉得他人挺好的么?我说,他比我可要强多了。玲玲挺下脚步,双眼望着我说,你什么意思?我说,啊?似乎看见她眼睛里有什么在涌动,一不小心,就会流出来。她接着说,你希望他追求我么?你还希望我答应他是么?说着说着,眼泪象决堤的水,流了出来,我看着心疼,用双手把她脸庞的眼泪搽干,说你别哭了,我没有那意思,其实,其实在人才市场第一次看见你,我便喜欢你了。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说,真的?我说恩。然后她双手握拳,在我胸前猛捶,说你怎么一直都不跟我说,怎么一直都不说。我顺势将她拥入怀中,她好瘦,我怕自己再用力一点,会把她的骨头都折断。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笑着,甜甜的,甜甜的,看着她的这种笑容,我心都醉了。我牵着她的手,在公园里饶了一圈又一圈。
单手开胸罩
这家饭店是我们几个常去的那个川味店,每当这两个丫头到了日子就要吃辣的,我俩就得陪着来吃,渐渐的我也喜欢上了川味,这就是我昨晚领Julia来的那个店。
到了饭店,她俩已经坐在包房里,菜也点好了,刚上来。她俩不知在说着什么,正火热地聊着,嘻嘻哈哈的。
“两位美女,近来好吗?”我走到两人的背后,搂着两人的肩膀说,并和余灵贴了一下脸。
“我呢?”阿芳看我没和她亲热一下,就把脸斜着凑过来说。
“当然不能省略了。”我也把脸贴了过去,眼睛向下望去,阿芳今天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连衣裙,两个*房几乎露出一半,从上面看就像两个特大号的白面馒头,乳**沟深深的,再低点*头就露出来了。我边看边说:“是到日子了啊,真诱人!”
阿芳知道我在说她的*房,笑者说:“注意点啊,口水淌人身上了。”
“没事的,淌上了我负责,我可以舔干净的。”我哈哈大笑。
余灵斜着眼也接了一句:“眼珠子掉里,夹碎了可不负责啊。”
“是不是吃醋了?”我心里想,其实余灵的*房也不小,这我知道,只是因为阿芳的太大了,她的相对就显得小了点。
我在她俩之间坐了下来,阿芳在我的左侧,开始吃饭,席间不停地说着一些笑话。
她俩要的菜都是又麻又酸又辣的,吃的嘴唇都快肿起来了。我只是吃了点鸭舌、鸡翅什么的,喝着啤酒。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那个让驴哭笑的那个笑话,阿芳笑着问我:“李哥,你那么能赚钱,除了这个和学过一点医,还有别的什么本事让女人更喜欢你呀?”
“我呀,当然还有别的绝活了,要不然,女人怎么会喜欢我呢,可以再给你露一点,并且可以当场演示。”我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阿芳好奇地问。
“我可以用两根手指解开你的胸罩,信吗?”我边说边朝着阿芳弹着我的左手拇指、食指,“而且可以隔着衣服。”我补充了一句。
阿芳隔着我看着余灵问道:“真的吗?灵姐。”
余灵笑着摇着头:“这我可不知道,要不让她表演一下?。”
阿芳看着我说:“不信,也不想让你试,我还没吃饱呢。”
我进门就注意到了,阿芳今天穿的胸**罩是没有背带的,只要一打开就能掉下来,我倒是真想看看她咪咪的全貌,反正今天小峰也不在。
我把左手擦干净,放倒了阿芳的背后,也没看,就摸到了胸**罩扣,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芳嘴里嚼着东西冲着余灵喊:“灵姐,快管管他,他摸人家。”
余灵笑着说:“谁知道你俩的关系呀,我可管不了。”
我用食指在胸**罩扣处向下一按,拇指向内一推,扣的两端就被弹开了,果不出我所料,她的胸罩真的掉了下来,两颗又大又红的*头都露了出来。
她正吃着饭,手上有油,只能赶紧用双臂拖住,还不忘用脚踢我,嘴里喊道:“真烦人,快帮人系上。”
“我从来都是只管开,不管系呀,所以我不会系。”
“灵姐,快过来帮一下,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余灵从我的身后走过去,在我的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笑着帮她系上了。
……
中间阿芳去了一趟卫生间,余灵乘机对我说:“我看阿芳挺喜欢你的,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准备再把她的胸罩解开一次呀。”
“别瞎说,她和小峰那么好,开个玩笑什么的无所谓,做那个可不行,再说我更喜欢你。”
“算了,你们男人就那么回事儿,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吃完饭,我们就散了,她俩准备先逛街,再去酒吧。
我呢,回家,我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再说,万一那个Julia半夜找我,我还得准备应战呢……
那一叠叠的钞票面前,我低头了.(上)
我是俗人,不是一般的俗。很多时候,我恨自己,时常自我标榜着的原则,在那一叠叠的钞票面前,再次往后退让。一直不愿意相信,自己可以被环境所同化,连心,也开始悄悄堕落。就如心中一座高楼,本以为很牢固,任风吹雨打,依然耸立,却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座高楼开始风化,渐渐倾斜,当你开始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发展到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了。这就是环境的力量,一点一滴的侵蚀着牢固,然而,又有多少人能防患于未燃。
拜三个老女人所赐,昨晚让我见识了传说中的 壮阳中成药,,粉末状,装在一小口袋里,当它安静的躺在那女人掌心的时候,我觉得它是恐怖的,就象是上了年纪的有钱女人的阴暗,最后还是喝着饮料服完十克左右。那三个女人已经对性已经麻木了吧,不再在乎男人能给她们带来多少的性**快感,她们喜欢玩闹,变着花样的折磨,她们出的价钱,已经可以在夜总会带走五六个男人了,但她们没有,她们只带走了我一个。可想而知,她们是怎样的心态。我太天真的,以为自己很强悍,以为赚这些钱跟以前一样,小菜一碟。刚开始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象是她们的一具玩具,拍打着我的胸膛,捏抓着我的臀部,赤裸**的,不需要彼此间的一点点忌讳。我的下体似乎成了一根棒棒糖,轮流的舔着,津津有味,乐此不彼,我都替她们害臊。她们其中有两个很胖,松弛了的肌肉,皱巴巴的胸部垂着,腰间的泳圈别样壮观,另一个年轻些,身样保持的也好些,但也逃不掉岁月的雕琢,唯有肚子上一条长疤,让我想起她也曾经年轻过。玩累了,两个泳圈在沙发上聊天去了,长疤爬到了我身上,同一动作不知道她重复了多久,终于我熬不住了,她用力拍了拍我的大腿,说,没用。。。
那一叠叠的钞票面前。。。下
休息了一会,其中一个胖女人又拿出一小包配制好的 中成药,把它吃了。我问,是什么?她说,好东西,天然壮阳物。我说,我不吃。另一个泳圈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说,吃了,这些是额外的。按照我的经验推算,这叠钞票不少。我心动了,心想别人买估计要花一些钱呢,吃一小包应该不打紧,然后用开水服下了。没过一会,心里开始火烧火撩,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它肿胀起来,竟然可以变得如此壮观,接着小腹似乎积蓄了无穷的力量,就如男人几个月未曾碰过女人的感觉,急需发泄。戴套套的时候,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准备一盒大号的,虽不太合身,也只能凑合了。
我跟她们说好了,她们竟然说,我们在聊天呢,你先睡一下吧,等下叫你。我蒙了,只想起一句话,最毒妇人心。下腹越来越烧,象是着了火。我说,我睡不着,好难受。她们看着我,哈哈大笑,我的样子该是很狼狈吧,心里狠狠的骂的一句,妈的,耍我。然后一个泳圈还是爬了上来,似乎很满足我的状态,用她哑哑的声音叫着,特别怪异。接下来她们轮翻上阵,折腾了很久,都最后的时候,心脏开始有点麻痛麻痛的感觉,脑袋有点晕,特别难受,结束的时候,白色粘物整整有半个套套。身体象是被掏空了,有点象饥饿,却也不是饥饿的感觉,难以形容。
这一晚,我挣了玲玲需要工作近半年的工资,却有种深深的负罪感,为自己的贪心,为自己的不顾身体。对着自己的生命起誓,绝不再碰壮**阳药物。。。
告别男妓,重新生活
很久没更新了,有许多的博友提醒过。就一些简单的祝福与问候,也感动着我。原来以为,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会惹来许多骂言,可是几乎没有。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却没能弄明白。当我想结束它的时候,却发现舍不下那些暖心的留言了。
前段时间跟嗲嗲提起了辞职的事情,他说也好,你能提出辞职,说明你的心没有被腐化,好好生活,别再回来了。有点心酸,整整一年了,唯一值得怀念的,是嗲嗲对我的开导与关照。离开的原因,首先我还有梦,它并没有死去;其次是玲玲说了好几次要搬来跟我同住,担心会瞒不下去了;最后是不想背弃自己堕落一年便离开的诺言。这个月结束的时候,我便要告别灯红酒绿的生活,继续朝着我的方向去打拼了。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少艰难困苦,有多少阴晴风雨,我都会承受下来,披荆斩棘,撑起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这一年的苦与乐,从此埋在我心底最深的角落,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将它翻出来。把自己放低,放在零的起跑线上,一步一个脚印的,重新生活。
挣扎了几次,想要结束这个博客,可每翻看一次留言,便越是狠不下心。感谢那几位加了我QQ的博友,陪我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无以为报,只能说声感谢。我决定继续这个博客,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新浪还在,我便会把未来的所有如实记录下来。
新工作很辛苦,很充实,久违了的感觉。跑遍了深圳的关内关外,黑了一大圈。丑了很多,心里坦然了很多。
玲玲真正跟我在一起,有一个多月了。那一晚,很热,我们没有空调,流了许多的汗,她赤裸的躺在我怀里,跟我说,那是她的第一次。我笑了笑,吻着她的耳根,她发际间渗出的汗珠香香的,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的珍惜你。她紧紧抱着我,吻遍我整个脸庞,俏皮的叫着,亲爱的,亲爱的。。。一遍又一遍。我心里掠过一丝很微妙的感觉,我不在乎她是否是处女,可我清楚的知道,她的第一次,给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说,接下来一段日子,天气很闷热,却也阻挡不了我们的热情,临睡前,总是分不清床单上湿湿的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只是静下来的时候,耳边偶尔会有个声音在说,她为什么要骗我?我没有太在意这个偶尔会出现的声音,我想,以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过去式了,我没必要去知道,只要好好珍惜现在相互的感情,只要拥有着她,我已经够了。
她对我很好,每天帮我洗衣服洗臭袜子,她知道我喜欢干净,隔天都会把地板拖一次,经常我下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她已经炒好了几个菜和买好一支冰啤酒等着我。每次进家门,她把我的提包接过去的那一刻,是我感觉最幸福的。以前很多时候我都会在琢磨,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常常为了这个问题而联想到许多许多,然后开始沮丧,心情会变的很坏很坏。现在,我很长时间不在想这些问题了,或许是她的温柔释怀了我许多的不解。
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我在银行中那笔不大不小的存款,我并不打算告诉她,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它们的来历。暂时我让自己把它们忘掉,再等等,条件成熟之后,我再把它们洗干净,跟黑社会洗钱似的。
匆匆忙忙的,写的有点语无伦次,家里多了个人,看东西写东西,都有了许多的忌讳,没事,偷偷摸摸的写,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