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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口述:我与已婚少妇一夜情

  林是在“五一”假期里与我联系的,我们通过网络进行了沟通。林说,如果不是因为太寂寞了,他也不会有倾诉的动力,五天的假期,他在对爱人的思念中越来越郁闷。他说,再这样憋闷下去,也许他会在他一直坚守的原则边缘崩溃。

  关键句1———借着酒精点燃的兴奋,我说:“欢子,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很喜欢你,你知道吗?”她大概也有点醉了,微笑着问我:“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关键句2———我开始质问她,她居然没有太多的慌张,她说:“他向我求婚,我正在考虑。”

  “你也向我求过婚,我考虑好了,我喜欢你,但不能和你结婚。”

  她成了我兄弟的女友

  我看过《那时花开》,虽然这并不是一部很特别的影片,但却让我流泪,因为我的经历就像电影里描述的一样,那么我们就叫她欢子好了。

  上大学的时候我很喜欢打排球,强和我就是在排球场上变成兄弟的,我们一起入选了系里的排球队,我是二传手,强是主攻手。每一次强跳起来扣球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为他叫好,循声看去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应该说欢子长得不算好看,但她的身上有一种活力,尤其是她大声喝彩的时候,那种飞扬的神情仿佛有一种感染力,能够照亮我的心。不过,因为强是主攻手,所以,欢子的喝彩是属于强的,但忙于进攻的强看不见欢子飞扬的笑,而陶醉于欢子笑容中的我却走不进欢子的视线。

  强当时有一个高中里的女同学,两人一直通信,我们一直开玩笑说这是强的女朋友。那个女孩还到学校里来找过强,是个漂亮女生,细眉凤眼,皮肤白皙,娇滴滴的样子,跟高大健壮的强走在一起很相配。

  一天打完球赛,欢子喊住了我,我的心里一阵欢喜,可是她找我只是为了了解强的女朋友。然后她说:“明天我要参加学校的歌唱比赛,你能帮我约强去看吗?”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校园里这样的活动总能吸引很多人。我约强一起去,但没有说是欢子要求的,可是,那天精心准备过的欢子是那样的引人注目,不仅吸引了我,也吸引了强。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黑亮的短发整齐地覆在前额上,她自己弹钢琴为自己伴奏,唱的是李叔同先生的那首《送别》。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被她那清脆的嗓音演绎着,虽已过去了好几年,我却一直无法忘记。

  那场比赛之后,强和欢子走到了一起,也许是为了感谢我帮她把强带到她的身边,欢子对我也很友善,我们打比赛的时候,她总会买两份冷饮,周末出去玩,也常常会拖上我这只电灯泡。

  接触的时间越多,我越喜欢欢子,可是,她是强的女朋友,而强是我的好朋友。我虽然可以常常看见她,却与我希望的那种约会是不一样的。好景不长,大三的时候,欢子和强吵翻了,连带我也成了受冷落的对象。强很快有了别的女朋友,我想去找欢子,但她也有了新的男朋友。

  我与她开始于一夜情

  大学里的欢子留给我的是无法忘怀的美好印象,但随着事过境迁,我们走上了社会,开始为生计奔波,那些诗意的青葱岁月终究成了回忆,欢子美好的笑脸渐渐地从我的记忆中淡了,变成了照片里的一张熟悉的脸。可是,命运却又让我遇见了她。

  那天,我在地铁一号线人民广场站上车,身边一个黑衣的女人低着头在打电话,我只听见最后一句:“那就这样好了,等你回来再说!”我听她的声音有点熟悉,就下意识地侧过头去看了一下,她也正好抬起头来,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林,是你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不过她烫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淡的妆,与排球场边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孩已经判若两人了。相逢是如此的偶然,我们匆匆聊了两句,生疏地互留了名片,她便匆匆地下车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恍然若梦。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过了几天,我终于打了电话给她,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我的邀请。那天我们约在静安公园里的一家东南亚饭店。玻璃窗外是幽静的树荫和湖,我们坐下来,安静地吃着饭,互相对望,这家饭店环境优雅,优雅得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吃到一半,欢子说:“这里太闷,我们换一家店吧。”

  她带我坐进了一家火锅店。我们开始喝酒,借着酒精点燃的兴奋,我说:“欢子,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很喜欢你,你知道吗?那次歌唱比赛你唱的那首歌是我最喜欢的。”

  她大概也有点醉了,微笑着问我:“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这句突兀的话使我一愣,她紧接着说:“你看,人的情感是最脆弱的,没什么天长地久的事。”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忽然揪了一下,我脱口而出:“谁说的,我到现在还喜欢你,只要你愿意。”

  欢子咯咯地笑起来说:“我愿意。”

  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神采飞扬的表情,我仿佛回到了校园时代,没有强,没有成长,我和欢子面对面坐着,我仿佛嗅到了爱情的味道。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糊里糊涂地回到了我的家,欢子在我的卧室里转着圈,笑着说:“林,你真的还是一个人。”

  后来,欢子吐了我一身,我去浴室清洁的时候,她悄悄地溜了进来,我们抱在了一起,并且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由于喝了太多的酒,那晚的事情我记住的并不多,现在回想起来更像一个梦。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她结了婚正在离婚

  清晨醒来的时候,欢子睁着眼睛躺在我的身边,我抱着她,对她说:“欢子,我们结婚好吗?”她说出的那句话却像一把刀戳在我的满腔温情上:“我已经结婚了。”

  她冷静地离开了我的家,我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一夜情,男人也会有被伤害的感觉,我安慰自己:“欢子并不是玩弄我,我们只是酒后失去了控制。”

  这一夜之后,我再也没有打过电话给她。三个月以后,她打了电话给我,声音平静就像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林,晚上一起吃饭吧。”

  这个像命令一样的邀请,我本该拒绝,但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去了。欢子穿着橙色的裙子,一看见我,她就开心的笑了:“知道我们庆祝什么吗?我离婚了!”多日的郁闷被她的这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吹散了,欢子又说:“那天在地铁上遇见你的时候,我们正在电话里谈离婚的事情,我不是因为你离婚的。”

  反正她已经是独身了,我才不管是不是为了我呢,我看见了希望,我和欢子的恋爱正式开始了!那些日子真是快乐,一有时间我就去接她下班,陪她逛街,我们还一起出门旅游,杭州、青岛、海南、厦门,我品尝到了美梦成真的滋味。

  她又恋爱了王子不是我

  可是,这样的甜蜜持续了半年以后,欢子开始行踪不定,每次我找她的时候,她总是在开会、在出差。直到情人节,中午欢子约我吃饭,她说,晚上有个应酬。我们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她接了一个电话,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按下接听键,一边应答一边起身:“好的,你等一下,好像信号不好。”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她的动作让我起疑,谁说女人才有直觉?我断定晚上她绝不是去应酬。

  我真的不相信自己会跟踪欢子,可是我做了。我看见她从大楼里出来,一个开着蓝色POLO车的西装男人来接她。我打了一辆车跟着她,他们在恒隆停下来,在采蝶轩入座,他们的手拉在一起,那个男人甚至还摸了摸她的脸。

  我开始打欢子的手机,手机转去了语音信箱。我回到家一个人喝闷酒,将近午夜的时候听见欢子按我的门铃,一进门她就轻轻地吻了我。然后说:“你怎么这么大的酒气?”

  借着酒劲,我开始质问她,她居然没有太多的慌张,她说:“他向我求婚,我正在考虑。”

  我问她:“那我呢?”

  “你也向我求过婚,我考虑好了,我喜欢你,但不能和你结婚。”

  那晚,我打了她一耳光。第二天我的酒醒了,欢子又来找我,她说,她准备和那个西装男人结婚,但她还和以前一样的对我,因为我和别人是不同的。

  “五一”长假,欢子忙着筹备婚礼,我一个人在家看着她为我准备好的碟片,吃着她帮我准备好的食物,但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见她的笑脸,非常寂寞。

  以前,我也经常一个人在家呆着,那时我的心是平静的,但现在因为思念和忧伤,我变得无比烦闷。我不想失去欢子,但又无法接受她的安排。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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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情,曾经是一个多么暧昧晦涩的字眼儿,而现在人们谈论起来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随便,甚至校园里的学生们,每每聊到这方面也是“新”致高昂,看来多数人都“新”趣相投吧。我不由得暗暗担心,没准儿哪天朋友见面,招呼语会变成“喂,最近有没有一夜情啊?”或“嗨,今天你一夜情了没有?”……

  招呼变了关我什么事?我操哪门子心呀?对不起,我……我是有苦衷的,因为我-是-个-处-男(一如周星星说“我是个演员”般尴尬却郑重)……..没准儿已经有看客忍不住要跳出来教训我了“你个处男也有资格来这里谈一夜情?!去死吧你!先找个人把自己处理以后再来装你的蒜吧!!……”说道这儿,我不禁想起《大腕的葬礼》中的一句台词“……出门通通都是劳斯莱斯,最次也得是大奔,你要是开一日本车,见面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这话用在我身上,那就变成了“……周围通通都是情场老手,最次也都尝过鲜了,你要还是一处男,见面你都不好意思往人堆儿里凑……”

  不对呀!谁说处男就肯定没有过一夜情呀?难道一夜情就是一夜新?对不起,按我的理解,一夜情是指情感纶瞬间的爆发,因时间较短,且通常发生在容易让人冲动的黑夜,所以叫一夜情。此类情感的爆发通常会伴随着新,但也可以与新无关……您是不是又要急了“孤男寡女,情感爆发,还没有新关系,你丫不会是有病吧?”。我在此郑重声明:“本人身体完全健康(包括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绝对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朋友们,我不是没经历过一夜情,也不是不想把自己处理掉,只不过每次都无功而返而已。如果您愿意,我就把自己经历过的一夜情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按我的标准,我先后经历过三次一夜情,第一次是在大学时跟女友出去旅游,两人共处一室三天,最终完壁归赵,学生时代的情感不够成熟,所以不谈也罢;第二次是我在上海工作半年时,和同事一起去迪厅,遇到个女孩邀我跟她对着跳,后来又让我请她喝啤酒,最后她说晚上不想回家了,就到了我的住处。洗过澡后,她就坦然的睡到了我的床上,而我只是搂着她什么也没有做,虽然生理上有强烈的渴望,但还是忍住了。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走了,桌上摆着为我准备的早点。现在早已记不清她的容貌了,只记得她内裤上那只可爱的小熊。也许这第二次算不上一夜情,所以我很少回想起这件事,但第三次经历却让我终生难忘……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我在高中时认了班里一个同学做妹妹(我们那时侯兴这个)。她叫梅,当时大家都喜欢叫她小不点,因为她长的娇小玲珑,十分可爱,为人也善良真诚。与我一样,她特喜欢读金庸的《射雕》,以至连说话都喜欢模仿黄蓉的口气,她那副机灵可爱的样子,还真与黄蓉颇为神似。为了讨妹妹的欢心,我就经常假扮欧阳克——故作潇洒的摇着纸扇,殷勤地对她说:“姑娘好轻功~!”每每这时,都会逗出她灿烂的笑容和清脆的笑声,后来她遇到开心或不开心的事都喜欢找我聊,我们一直以“愚兄”和“贤妹”互称。高中毕业后,她只考取了一所中专,我们之间偶有书信往来,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她在中专毕业后去了大连打工,互相的联系就更少了,只是知道她仍旧单身一人。

  大学毕业后不久,我辞掉了刚到手的教师的工作,只身来到了上海,并很幸运的进入一家刚成立的外企工作,待遇很是优厚。一年后的某一天,忽然接到梅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其它。我意识到她肯定有事情发生了,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告诉我——她所在的公司解体了,老板欠了她几个月的工资也无处追讨,她自己又不知得了什么病,经常肚子疼,医生怀疑她有子宫瘤,让她做全面的检查。可偏偏不富裕的家里又刚为他哥哥的婚事破费了不少,这一切压力让她感到了绝望,她在恍惚间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赶紧安慰梅,劝她勇敢克服这一时的困难。幸好我手头当时有些余钱,问知了她的帐号后,立即汇了3000元钱过去,并叮嘱她赶紧做全面检查,如果真是大病,我们再共同想办法酬钱。两天后,电话里传来她快乐的声音:“愚兄,大夫说我没有什么病!根本没有什么瘤!”我听了也十分高兴“太好了!太好了!!你个小坏蛋儿,都快把我急死了..”电话那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传来她低低略带沙哑的声音:“……愚兄,……我想你……”不久,在她的坚持下,3000元又汇回给了我。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春节快到了,我决定在回家的途中先去大连看看梅,她知道后非常高兴。在大连车站,我们见面了,虽然多年没见了,我们彼此变化都不大,梅的脸上还是那俏皮的笑容,水灵灵的大眼睛依旧闪着纯真的光彩。寒暄几句后,她接我去了她的住处——她跟别人和租的一居室,同住的女孩已经提前回家过年去了。

  聊了些工作和房子的闲事之后,我们忽然都没了话题,场面有些尴尬。五年多的时间使我们有了太多不同的经历,互相在说话时缺少了当初的自在随意,多了些客套死板,难道真的有了隔阂?不经意的一回头,我发现在橱柜上放着一吧纸扇,高中时的回忆一下子涌进脑海,我伸手打开扇子横在胸前,回身含情默默说出那句台词:“姑娘好轻功~!”,一如原先那般故做潇洒状。她笑了,还是那么灿烂那么动听。随后的感觉象一下子回到了从前,我两又无拘无束起来,在做饭时也忍不住打打闹闹,相互贬低对方的厨艺是如何的不入流,气氛十分的欢快融洽……

  我原计划是吃过晚饭后,自己在附近找一家宾馆住,可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周围实在很难找到象样的宾馆,所以她建议我不必出去白费力了。略做思考后,她用恩赐的口吻说:“谁让你是我愚兄呢,不能看你露宿街头呀,今天就住在这里吧!”我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须怪不得我欧阳克今天要大开色戒了。”“你敢!”她笑着回了我一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我睡到了梅的床上——她则睡室友的床。我们躺在床上,聊着彼此这些年来的经历和感悟,东扯西扯的聊到了有关新的话题。忽然,她侧过身,面对着我问到:“愚兄,你老实交代,还是不是处男呀?”

  我晕~~~,打死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当然……..还没被处理呀,怎么了?”“哈哈~!真的?你这么老土啊,没有机会吗?”“机会当然有啊,但是我对自己可是要求很高的,老党员了,哪能那么容易叛变呀。”话虽这么说,我自己心里清楚,即使真的遇到所谓的机会,我八成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在我的心里,女孩子是特别看重贞操的,如果不能保证将来生活在一起,我是不会跟她们上床的。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愚兄,其实能看出来,你还跟在学校里时差不多,还默守着许多原则,可……许多原则在这个社会是吃不开的。”“呵呵,瞧你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难不成你有过那方面的经历?”我故做轻松的反问,心却莫名的悬了起来。

  “当然啦,我都出来工作三年多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她的口气似乎带着骄傲。我的心却一下子沉了下来。我这是怎么了?她说的没错呀,在社会上闯荡这么长时间,又有几个人没有新经历呢?有什么理由希望别人也跟我一样执着呢?

  “愚兄,……你会瞧不起我吗?”她试探着问我。“怎么会呢,总不能我保守就要求你也落后嘛”我故作轻松的回答,心里渐渐开始释然了。“总有一天我会骄傲地向你宣布,你愚兄已经被光荣的处理啦”

  “你真的想吗?”她略带犹豫地问,我的脑筋瞬时转了几道弯,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嘿嘿干笑了两声。“……到我的床上来吧……”她的声音很轻,却象是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一下子木在那里,她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我该怎么办?当时我脑袋里想的什么现在已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当时呆了一会儿后,浑身紧绷却故做轻松地躺到了她的床上。

  一只温柔的小手在摸索中握住了我的手,并拉着我的手环在她的身上,我侧过身,开始和她深情的热吻……这是我们第一超越拉手以外的亲密接触,我的机情不断的高涨。当我们的嘴唇分开时,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从她缓缓睁开的眼眸中,我看到了和我一样的陶醉以及对进一步融合的渴望。我们再次拥吻在一起,互相摸索着腿掉了对方的内衣,我的手忍不住游走在她细嫩光华的肌肤上,她也不住轻扶着我的后背。

  我的身体已经无比的坚强起来,我只想要进入她的身体,我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笨拙的调整着姿势,准备迎接我的入侵,我用臂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这时,她忽然怯怯对我说:“愚兄,你……要轻一点,我……我没做过,还是处女……”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

  又是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炸响,犹如忽然被极速冷冻,我的身体一下子僵在空中……她还是处女!她是我的贤妹,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能保证将来跟她生活在一起吗?她真的不会介意吗?……

  我翻身倒在她的旁边,眼睛盯着屋顶,身上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脑袋懵懵懂懂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良久,耳畔传来她的声音“愚兄……是我不好,你不要胡思乱想……可能是我太寂寞了吧,其实我们一直做兄妹就很好呀,你总是象亲哥哥一样的疼我。也许我们真的不该这样,也许将来连好朋友的没的做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哥哥……”

  我笑了笑,但没有把脸转向她,怕她看见我不自然的表情。她接着说“我想我们之间也许是有爱的,但是更多的是友情,我们都不想失去这份友情,那就让我们保留这最后的界限吧”我的心绪平静了,转过头对她说:“恩,好的,我们还是愚兄贤妹,永远都是!”说这句话时,心中滑过一丝失落。

  我并没有回自己的床,拥着她度过了漫长又短暂的一夜。第二天起床后,我们又开始谈笑风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的心里却多了一分挥之不去的情素……

  我们至今一直保持着联系,偶尔也见见面。这期间,她凭着自己的文学功底,终于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一份文案的工作,现在已经成为业内的知名写手,收入上也有了大幅的提高;而我,在上海工作三年后,于前年又回到了鞍山,终于又在家边找了份工作以结束漂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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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 情感 一夜情,已婚少妇,校园爱情 男人口述:我与已婚少妇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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