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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我的最后一次给了90后

(图文无关 图片来源:凤凰网)

 

  正能量!被离婚也要勇敢爱


  我姓刘,刚刚过了32岁生日,生日晚宴隆重而又热烈,遗憾的是只有两个人参与。一个是我,另一个是19岁的姑娘秦小可,俺的女朋友。

  自从有了这个女朋友,我就在身体的裆部画了一个圈。当然,我没邓爷爷那么伟大,改革开放站起来,轻描淡写就在祖国的南疆画出一个深圳来。我是画圈为牢。

  我承诺等秦小可四年,并决定戒酒。

  想当初,我喝着酒绞尽脑汁盘算怎样和不同的女人上床;

  而如今,我饮着茶苦思冥想计划如何拒绝想和我上床的各色女人。

  反正都是苦活。

  很容易算,秦小可比我小13岁,13,好像是个很不吉利的数字,她目前正在广州读大学。所有的朋友都给了一个断论:刘让和秦小可不靠谱。

  我总是义愤填膺地反问:“怎么个不靠谱?”

  高潮迭起的劝告犹如毒蛇猛兽扑面而来:不靠谱就是跑调了!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炯炯有神的单眼皮双眼迅速将赞同隐藏,扛着上书“你管我呢”的鲜红旗帜高唱属于自己的爱情之歌。

  没有革命先烈的前仆后继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我刘让的为爱跑调就没有真爱的杀伤力。

  见鬼,在貌似雄赳赳气昂昂的情绪感染下,我很无耻地体察到了底气不足。我找到了她,她能设身处地为我着想,她是我无话不谈的朋友,也是我在堕落时期唯一下不了手的女人,她是我的红颜知己,她叫曼陀罗(为防止侵犯姓名权,真实姓名隐去,见谅)。

  她第一次没给我任何看法,而是说:“刘让,给你听首歌,只有你能听得懂。”

  【青岛,她发来想出轨的短信】

  青岛,流亭机场。

  飞机一落地,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一条短信“滴”得一声模仿我的猴急到来,是曼陀罗。

  她的内容:刘让,我决定了,在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前我要出轨,你觉着呢?

  我笑着扫视了下了机舱里神态各异的人类,取下了行李,走过通道、长长的机场二楼的时候,回复她。

  刘让:坚决支持。

  我知道,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对她的救赎。我明白,其实每个人的心田都埋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种子,一经出土,就会发现长出来的是背叛。

  曼陀罗:真的吗?

  刘让:严重真的,你时间、地点、对象都有谱了吗?

  曼陀罗:没。要是你同意,我就不用愁了。

  刘让:去死,我已经退化成良民一名了,你想都别想。

  曼陀罗:不帮忙拉倒,你就做你的僵尸吧。

  四年多了,未曾踏上山东的土地。

  一出机场,熟悉的风亲近着我,很明显的感觉,真正秋天到来的感觉,很凉,只是没有沂蒙山这个季节的成熟芳香,毕竟还是城市。

  舅舅家的表弟带着个女人早就等我两个多小时了,重要任务立马提醒我。舅舅和舅妈之前电话嘱咐:刘让,你要想尽办法把你表弟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分开。

  这种伤天害理的活儿,我很不愿意干。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表弟一把接过了行李,我来不及寒暄,掏出329,说:“弟弟,你的打火机呢?我的被机场没收了。”

  他把烟给我点上,我用了吸女人哺乳部位的力气猛抽一口,浑身轻松。这才想起递给他一根。

  表弟我很熟悉,他年轻的让忍嫉妒,只有24岁,大学毕业刚1年,实习期就跑到宁波找我了。他很听话,但没有狗的习性,他叫上虎。

  上虎也使劲抽了一口,然后递给身边的女人,说:“是大中华。”

  女人一直不说话,只是浅笑,可是她抽烟。

  以我的经验,烟瘾明显不小!

  手机响了,我接圣旨一样按了通话键。

  秦小可:“叔叔老公,到山东了吗?”

  我立马汇报:“刚到青岛,表弟在接我呢。”

  秦小可:“现在都晚上8点多了,还有回家的车吗?”

  我:“完全没了。”

  秦小可:“那快点找个地方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回家。”

  我:“遵娘子命!”

  表弟的女人拦住了正在拦出租车的我。

  我竭力摆出长者的威严,严肃地问道:“拦我作甚?”

  女人继续浅笑,答:“哥,打车不合算,咱们做机场大巴吧?”

  表弟急忙上来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张华丽。”

  我说:“早有耳闻。”

  然后,我掏出100大元给他,又说:“虎子,去买车票。”

  对于青岛,我是完全陌生的,第一次来。

  而虎子就不同了,从宁波回来后,他就游览了这里的大街小巷。

  足足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机场大巴2号线的终点站——青岛火车站。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纯粹是浪费时间!

  这个火车站在个山坡下,看上去很小,并且建筑风格明显有崇洋之嫌。

  五千年的文明都能轻易遗忘,刹那间殖民地的经历却成永恒,不愿苟同。

  后来才知道,真是小瞧了它,走进去就会豁然开朗,大大的要西!

  车站周边林立着N多小型宾馆,价格相当洞察民情,基本都在100大元出头。

  我表示要两个单人间,张华丽再次华丽地阻拦了我,说:“哥,没必要多花那个钱,我们仨要一个标准间就可以了。

  我转头问虎子:“这样也可以?”

  虎子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样最好!”

  我明显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又“滴”了一声,肯定是曼陀罗发来的。

  她的出轨大计,干嘛非把我扯进去?!娘了个腿儿!暂且不理。

  拿到房卡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女服务员对另一个女服务员说:“听到没?这个南蛮子山东话说得怪好的!”

  靠!我直接冲到前台,强调:“我是地道的山东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宁波人说我是山东人,而山东人说是南方人,我已经没有了家,只有宾馆熟悉的味道。

  安点之后,对我有着酒鬼之徒印象的虎子提议去吃夜宵。

  并耳语张华丽:吃夜宵是假,陪哥喝酒是真。

  但我已经戒酒。

  在决定戒酒的那天,我列了一份“希特勒”名单,上面共有七人,包括虎子。

  对于这七个家伙,我将破戒,会跟他们喝酒,但是要声明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别再让我喝酒了。

  虎子和张华丽把我带到了青岛啤酒一厂附近的大排档,据说这里的扎啤很地道。

  扎啤很凉,青岛初秋的夜风也很凉。我开始时不时打量张华丽,她不但烟瘾不小,酒量更是不凡。

  我想起了舅妈对她的控诉:你表弟找得那个贱女人抽烟喝酒,还干过KTV,最要了俺们全家命的是她刚离婚还带了个1米多高的女儿,这都不算完,贱蹄子和县城里的痞子乱搞关系……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笑着同情地看虎子,虎子以为我要喝酒,连忙举杯。

  这小伙子估计是小弟弟进水了,象张华丽这样的女人只在床上就能把他玩死。

  可从他幸福的脸上,却让我发现,他已经把绿帽子当作了美丽装束,还不忘心灵手巧地在上面绣着绿花。

  两男一女喝了个稀里哗啦后,回到了宾馆的标准间。

  张华丽和虎子很文明的没脱衣服就纠缠到了一张床上,随即传来压抑的呼噜声。

  我不想玷污自己业已逐渐走向纯净的眼睛,关掉灯,上了另一张床,掏出了手机。

  曼陀罗的短信:刘让,你说我要是出轨会有人要吗?

  我回复:小曼,其实你身上大部分器官都可以秒杀男人,就是有一点不好。

  曼陀罗:哪一点?

  我:可以说吗?你要是会打击报复我就不说了。

  曼陀罗:快点说吧。

  我:不好的一点就是你的胸部可以停飞机。

  曼陀罗:去死!其实我的胸部挺大的,你又没见过,少乱讲。

  我:此话当真?

  曼陀罗:当然。

  我:要是这样,响应你的男人估计可以让你忙不过来。

  曼陀罗:可我觉得我性冷淡越来越严重。

  我:晕,还是因为杨军的事?

  杨军,非优秀男人,小曼的老公,也是我的朋友。

  自从娶了小曼之后,他就将杞人忧天的精神发挥到最极致,自残得为自己硬生生拽来了灭顶之灾。

  不得不承认小曼是个山东美女,且地域特色相当明显,这一点我是在她大学毕业后才发现的。

  而就是这一点,令杨军寝食难安,老是担心小曼被其他男人占了便宜,害怕小曼离他而去。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没有自信的男人是可耻的。

  刚开始还好,杨军只是严重强调这个社会黑暗无比,就连天上的太阳也是伪装的。

  后来就离谱了,不但每天检查小曼的手机,而且限制她和任何男人来往。

  再后来,直接以离婚要挟让小曼辞掉工作固守在了家里。

  工作是辛苦的,但是无聊得待在家里,天长日久,难免精神出现异常。

  小曼开始和杨军频繁吵架。

  杨军会委屈的说:“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养你,你怎么还不满足,女人真是无底洞!”

  小曼则躲进房间一个人掉眼泪。

  两个人吵架多了,做爱就少了。

  杨军为了证明很多,就强奸小曼。小曼由默默承受变成拼死反抗。

  这下可了不得,杨军坚信她有了野男人,开始动用武力,并以“婊子”、“荡妇”等光荣称号招呼小曼。

  那个晚上,强奸未遂的杨军痛苦的电话给我,一定要出去喝酒。

  那段时间,我也正被感情的事搅得一塌糊涂,于是欣然赞成。

  两个人在一家KTV开了个包厢,让点歌公主放了些忧伤的曲子,开始借酒消愁。

  我满脸疑惑地问他:“以我对小曼的了解,她应该不是那种女人吧?”

  杨军立即反驳:“我是她老公,是你了解还是我了解?!”

  我自讨没趣地说:“那是那是,你是她老公,当然是洞察秋毫。”

  凌晨到来的时候,空啤酒瓶已经占据了包厢很大一片的地面,两个人完全醉了。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可我是特别,在酩酊大醉的时候,还有些许意识保留。

  不知道杨军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他做了一件恶心到屁眼的勾当。

  但见那枚畜生,扔了500大元给点歌公主,然后硬着舌头说:“陪大爷玩玩。”

  点歌公主很高贵的扭捏了一下,勉强表示不愿意。

  杨军又哆嗦着扔出200大元。

  娘了个腿儿啊!我瞬间听到了叫床声,罕见的男人的叫床声,汗毛直接坚挺起来,非一般的恶心非一般的感觉。

  我斜了一下眼,看到那头点歌公主的脑袋正在杨军的裆部上下运动,天啊,真人秀!

  少顷,公主撩起了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一下子坐了下去,杨军的鬼哭狼嚎立马响彻包厢!

  我冲出去,直奔厕所,狂吐……

  没出息的东西,男人也叫床!

  第二天,我正在以公猪的幸福姿态呼呼大睡,杨军来电。

  他的声音明显慌乱:“刘让,昨天晚上的事千万不要让小曼知道,算我求你。”

  我连想都没想,反问:“昨天晚上有事情发生吗?”

  杨军笑了。

  如此一个电话,倒是提醒了我,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小曼?

  我告别了睡眠,抽烟。

  思考中我发现,这件事情无论告不告诉她,好像都是伤害。

  难办啊。

  后来,小曼的一句话让我很八婆的把杨军出卖。

  她说:“刘让,我们还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吗?”

  脏。

  这是小曼对杨军的终极评价,她用分床睡来远离杨军。

  然后她说自己已经性冷淡,又说她准备出轨。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总认为她的出轨预谋跟我脱不了干系,自责便时刻伴随。

  我曾经深虑过小曼的出轨原因,最终得出三条结论,如下:

  1、 她想把自己也变脏

  2、 她想报复

  3、 没有爱的日子是一个女人的末日

  也许出轨是救赎,所以我没有给她任何告诫,而是违心鼓励。

  【沂蒙山,似乎悠远了的童年之爱】

  中巴用了3个小时的时间把我回归了沂蒙山,这里是一片秋天的繁荣景象。

  望不到边的玉米熟了,还有地瓜、花生、豆子……,都一应熟了。

  这个生我的村庄,已经少有人能认出我来,但我几乎能认出他们每一个人。

  村口。

  我看到王小胖带了个孩子在闲逛,他的大名应该叫王兆杰。依旧,肥头大耳的形象,健硕的躯体彰显着憨厚。

  我打招呼:“王兆杰。”

  他打量着我,问:“你谁?”

  “什么记性啊,我刘让。”

  “不是吧,你还那么年轻!”

  “这孩子是你的?”

  “是俺和俺老婆生的。”

  其实之前我隐藏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小曼是和我同村的。

  一起读小学的俺俩,我当她不存在,她拿我当空气。

  直至有一年的冬天。

  我和死党王小胖带着一堆同班孩童,去水库滑冰。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我马上发现一个好玩的西西,水库里有一处软冻冻(山东方言,可以理解为软冰),“跐溜”划过去,颤微微起伏着爽快。

  没过多久,我就对软冻冻的承受力产生了怀疑,并马上就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怀疑。

  我扫视了一下儿童团,坏透了的眼光最终停在了小曼身上。

  在命令之下,小曼笑逐颜开在软冻冻上“跐溜”不止。

  终于,“扑通”一声,她掉了进去。

  怀疑成为事实,我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自喜不已。

  可苦了小曼,多亏软冻冻的地方水并不深,她连滚带爬算是捡了条小命,一脸惊恐马上就成了湿漉漉的哇哇大哭。

  是夜。

  小曼她娘携女儿直奔我家兴师问罪。

  俺娘当着人家的面将我无情揍之,我第一次带着遍体鳞伤感到了忧伤。

  也就是从那之后,小曼成了我的跟屁虫,我走到哪她跟到哪。

  对于的她的不要脸或者是死皮赖脸,我表现出极不耐烦。也有心情好的时候,带她去掏鸟窝、摘酸枣、粘知了、玩鬼子八路军……

  越轨的事情发生在秋天的玉米地里,我和她都脱掉了裤子,还使劲掀着毛衣,目的是深入探讨俺俩放水的部位有何不同。

  我被那张异样的小嘴巴惊呆,她则好奇地看着我的小虫子。

  最终,我很自豪地对小曼说:“你的小虫子肯定是小时候不听话被你娘剪掉了!”

  她又是惊恐,问:“俺小时候是什么时候?”

  我怒道:“那俺怎么知道!”

  ""

  鉴于我和小曼的蝶双飞,流言四起,同学们都说俺俩是两口子,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绯闻。

  小曼她娘说:“等俺家小曼长大了就给小让做媳妇。”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自家亲娘说:“等俺家小让长大了就娶小曼过门。”

  阿嚏!多么幼稚的大人啊!

  在那个年代,我们有一个比过年还盛大的节日,就是村里放露天电影。

  盼星星盼月亮放映队终于来了。

  当天早上,村长就像含了个热包子郑重宣布:“今黑夜,村前小河沙滩上放电影!”

  一下课,我和王小胖决定不回家吃晚饭了,直接向沙滩奔去,这样就可以占一个好位置。小曼背着书包紧跟。

  我们用卵石划出了一块很大的地盘,一分为三,1/3归王小胖家,1/3归我家,剩下的自然是小曼的地盘。干完了正经事,我们三个闲着无聊,就对着西边还有两竿子高的日头,唱上次看的电影里的歌曲。"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王小胖忽然收住了喉咙,非专业狡猾地斜了我一眼,这是他经常有的表情。

  说实话,我很害怕他这个表情,这预示着我又要大出血了。

  王小胖:"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我不自觉地凑了过去。

  "笨蛋,你还不知道俺的脾气。"

  "死胖子,开个价吧。"我恨得咬牙切齿。

  "到你家桃林里给俺摘两个桃子,桃子早就熟了,俺知道。要不是你家那条大狼狗,就不用麻烦你了。"

  我就知道他没安啥好心,可秘密对我来说诱惑简直是太大了,绝对不亚于桃子对王小胖的诱惑,

  我真是佩服他,收集那么多秘密来勒索我。我蔑视了他好久,然后就答应了。

  "你知道今天早上村长为啥说话那个样子?"

  "为啥?"

  "他挨打了。"

  "挨打了,谁打的?"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大爷……身体有点难受。”

  “啊!你生病了啊?那俺帮你做饭起!”

  “你还小,你……不会的。”

  ……

  莹莹跑到卧室外面一通乱找,然后跑回来大叫:“家里怎么没吃的啊!真是的。”

  又是一通乱找,又跑回来大叫:“有面条啊,俺会煮面条的啊,俺刚才怎么没发现,真是的!”

  厨房里动静不小,莹莹小同志把煮面条整得像唱大戏。

  她又跑回来,大叫:“啊呀,电磁炉太高了,俺得搬个小凳子。”

  过了10几分钟,莹莹端着一碗面条呲牙咧嘴向床边走来,边走变叫“好烫啊”,但她没有扔。

  我一直看着,我想抽烟。

  她递给我筷子,然后咯咯笑:“大爷,你快吃啊,真是的,快吃啊,吃了病就好了。”

  面条很烫,我慢慢往嘴里送。

  一刹那,滚烫泛滥,眼泪“哗”得喷出来,止不住。

  莹莹吓哭了,她的小手在我脸上使劲擦:“大爷你怎么了?大爷你怎么了?55555555555555……

  32岁的眼泪,来得那么汹涌,我毫无掩饰的嚎啕,是否能够化作对所有往事的祭奠,是否再也不会有。

  天一广场的地下停车库,我带着莹莹发动了力帆。

  哥们,我没多大力气,配合点哈。

  它不愧为是自己多年的战友,一路疾驰出了宁波,通过郊区,亲近深冬沉寂的田野。

  “大爷,咱们去哪里啊?”

  “去我喜欢的地方。”

  “你喜欢的地方是哪里啊?”

  “那个地方啊,叫金额禅寺。”

  “哇,大爷你要当和尚啊?和尚不能吃肉的,你最喜欢吃红烧肉了。”

  “那莹莹给我送啊,偷偷从墙扔进去,可别让其他的和尚发现了。”

  “好的好的。咯咯……”

  ……

  打开车窗,让它倾情吹散我32岁孩童般的刘海,还有莹莹真正孩童的头发。

  我拿出陈林巧送的光盘,放进CD,选择了4。

  歌声悠扬,带着风,去听金额禅寺的钟声……

  我从何处来注定接受,红尘悲哀

  多想给你一点温暖,让你承受世间尘埃!

  梦里梦外都是爱,缘来缘去聚又散!

  心动一念宇宙在变,我学会了忍耐!

  一阵钟声谁将我心,送上了云端.

  芸芸众生近现眼前,如何忍心看!

  恨了爱了皆是缘,来了去了苦堪言!

  六道轮回寻求解脱,真心念弥陀!

  一件袈裟多么璀灿,谁又知经历多少苦难!

  说尽了禅里禅外,心曲谁明白!

  一件袈裟空性了然,佛心流泪为谁感叹.

  渺渺云烟中谁能看穿,无欲无求轻身得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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