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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恩在电话里说他是坐轮椅的残疾人。那天下午下着雨,听完谈恩的故事,黄昏从他所住疗养院出来时,很为他伤感,但想到他又是那么悲观的一个人,心里又有一丝欣喜。
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
我因公残疾,在疗养院一住就是32年。
我
家在恩施乡村,小时分家里好穷,一学期2.5元的学杂费都经常交不起,记得那时分一个本子才3.5分钱,有一次没钱买,我偷了隔壁我二叔家鸡窝里的一个鸡
蛋去换了一个本子,被我父亲狠狠打了一顿。即使这样艰难,我还是要读书,而且成果很好。上到高中快毕业的时分,我由于家庭成份好、学习成果好,被选择到大
队民办学校当教师,每月有15元工资,同时每天还另记9分工分(壮劳力干一天农活也才计10分),还被当成未来的干部在培育。这下子,我成了香饽饽,来提
亲的踏破门槛。但我心里早就有一个女孩子,她就是我高中同班同窗雪英(化名)。
我不断很喜欢雪英,我晓得她也喜欢我。我对我妈说,除了雪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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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也不要。我让我妈去雪英家提亲,我妈急得跳脚,说,不可能!她家成份不好。家里坚决不同意我跟雪英谈恋爱。为了逃避家里塞给我的相亲对象,1976年,我分开了老家到武汉。
第二年,有同窗写信通知我,雪英跟人换亲了,由于她哥哥也找不到对象,那家的女儿嫁给雪英哥哥,雪英嫁给那家的儿子。收到信,我痛哭了一场。我给雪英写了信,她回信说认命了。
说到这,谈恩伤感地说:“她嫁人后过得很苦,不断在乡村种地。1981年,我回去省亲,让同窗把她叫出来见了一面。她看到我伤残的样子,很伤心。两人相对无言,痛哭了一场。”
挑了个本分女
经过几年的打拼,我在一家工厂上模范,屡次遭到嘉奖,但不幸的是1979年,在一次施工中,受重伤招致瘫痪。组织上对我十分照顾,送我住进了疗养院。
那时我才21岁多,正是应该具有爱情的年龄,可是我除了一身残疾,一无一切,爱情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
1981年,我认识了如今的妻子穗花(化名)。穗花的姑妈是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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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化名)的老婆,那年暑假,穗花来疗养院玩。她皮肤黑黝黝的,诚实得不得了,我觉得这个姑娘或许适宜我,便央求老吴说,跟你老婆说说,把她侄女引见给我吧。
我和穗花就这样开端了恋爱。穗花的妈当时坚决不同意,女儿固然不算漂亮,但也不至于要嫁个残疾人啊。穗花的爸是当地一个干部,倒挺开通,做穗花妈妈的思想工作做了很久,一年后,穗花妈总算勉强同意了。1983年,我和穗花结婚了。
要说,穗花那时分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啊。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跟我结婚,而结婚时,我什么都没有,连个衣柜都没有,衣服都是放在纸箱子里。
结婚不久,我们就抱养了一个女儿。那是他人在商场门口捡到的一个2岁多的弃婴。有了老婆,又有了女儿,我对这样的生活无比满足。
但回想起来,我的幸福生活只维持了5年左右。后来,我再也感受不到来自妻子的暖和了。
曾经的温顺妻视我如陌路
爱情故事
结婚四五年之后,本来很温顺的穗花不知怎样回事,变成了一个脾气异常火爆的人。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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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就不说了,对女儿也是非骂即打。
我认真想想,也有些了解她。我觉得她脾气的变化,或许与夫妻生活不调和有关。结婚头几年,我们还勉强能维持夫妻生活,后来,我身体情况变差了,就慢慢没有了夫妻生活。她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正由于这样想,我处处将就她,总觉得欠她太多。
结婚后,我的伤残补助金从没本人领过,都是让穗花领,她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所以,直到上个月,我第一次本人去领,才晓得一个月有几钱。
有一年我父亲生病住院,二弟找我借钱,我给了一千。后来,穗花居然不断催他们还那一千元钱。父亲都是两个弟弟在照顾,我这个做大哥的,不能在身边尽孝,难道连一千元钱都不该出吗?我冤枉得大哭了一场。
这件事之后,老家那边的父母和姐姐弟弟们不管多艰难都不来找我,生怕让我尴尬。
穗花后来也不论我的生活起居了,好在我生活自理才能强,而且疗养院的一些设备都是专为我们残疾人设置的,很便当。
这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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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们痛快分居了,我把两室半一厅的房子留给她和女儿住,我另找了间病房祝我偶然回家一下,她当我是路人,理都不理。
女儿成了我独一的暖和。她前年出嫁了,如今外孙都1岁多了。偶然背着她妈妈给我塞点零花钱,今年过春节还给我买了一瓶1700多元的茅台酒,买了一件新袄子。
我
重复想来想去,想到了离婚。上个月,我向穗花提出来,协议是这样的:家里一切存款全归她(我也不晓得有几钱),房子也给她住,离婚后,我每月付她生活费,
即使她再婚后也照付。她似乎不同意,还吵着要去公证。我向法yuan的法官咨询。法官说,你是个残疾人,你们这么多年的积存,她应该拿出一半分给你才行。这样一
咨询后,我又有点不敢上法yuan办离婚了。财富方面,假如按法官说的判,我觉得太对不起穗花了,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不容易,虽然对我并不好,毕竟她当初是顶着那
么大压力嫁给我的呀。我如今很纠结,不离吧,我感受不到妻子的暖和;离吧,又觉得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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