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那天晚上,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又或者是刚刚邂逅产生错误情素的,都在互相抚摸着吃着对方的豆腐。
在此情此景尽收眼底的同时我在心中偷笑着,全TMD一个德行,白天上班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一本正经,言行举止都是那么的华丽幽雅,而到了晚上,此时此刻,全都斯文扫地,都变成了一群华丽的流氓。
想着想着,一个微弱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微弱的尖叫声,老板,不要,不要啊…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引了我的好奇心,我抬起头望去朝着周围巡视了一圈,就在我的侧面,正好看到有个一身西服装扮的男客人手里拿着烟对着那女孩的雪白细嫩的大腿伸了过去,女孩又尖叫了起来:啊,不要啊,痛,老板,求你了放过我吧。
此人满脸横肉,三十岁左右,从坐姿看属于中等身高,皮肤黝黑。
那该死的黑胖子看着女孩痛苦的表情无动于衷,带着**的笑声说着:“干嘛不要啊?给你钱呢,说着就从手提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女孩RU沟里面塞,夹在了RU房与胸罩之间,钱多的是,只要玩的大爷我高兴,会给你很多钱```”
看着这一幕使我联想起了在童年时受人欺负时那种痛苦无助的时刻,当时的我又不能告诉爷爷奶奶因为怕他们伤心。
想到这里我刻意的移动了几步走到了那个女孩视线正前方三四米远的位置,就在这时,我的视线与那个女孩的视线碰在了一起,我惊呼道:“怎么会是她?阿蔓?”
大概是我的出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那该死的黑胖子又得手了。
阿蔓再次疼的跳了起来哀声说道:“不要啊,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这钱我不赚了,说着就起身要离开”。
在她起身后还没完全站稳时就被黑胖子一把拽了回去,说道:“干嘛急着走呢,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纯,说着吸了口烟再次将烟头往那女孩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伸去”。
阿蔓像触了电一样身子一抖带着哭腔再次哀求到:“老板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只是来兼职赚学费的学生,我不是出来卖的,你找别人吧。”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我听着她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心如刀割,看了看周围,客人基本去跳舞了,其他服务员要嘛装作没看见,要嘛都忍气吞声,因为在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富人们的游戏与自己无关,要是把富人惹毛了只怕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黑胖子带着淫荡的笑声说道:“乖,多玩几次就会变成专业的了,你看,这是什么,钞票,我可以给你大把钞票。”
看着他拿着钞票在半空中摇来晃去的手,再看看他那张让人恶心的脸,我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慢慢的握紧了拳头,一直紧到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但是同时脑海又出现一个声音:“这种事情在这种场合就像家常便饭,这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不要惹事生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的脑海出现这种声音,难道是因为我与阿蔓没有血缘关系吗?如果她是我亲妹妹或者是亲属关系我还能这么忍耐下去吗?可是她的确很可怜啊,一个人独自在外兼职就是为了帮家里分忧这也有错吗?我想到这里,然后将握紧的双手慢慢放在背后继续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此时,黑胖子的罪恶之手朝阿蔓屁股上慢慢伸去:“叫吧,继续叫吧,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来,让大爷捏下你小屁股试试弹性如何”。
此时的阿蔓猛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黑胖子飞快的伸手一拉使得阿蔓重新跌倒在他怀里,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吓的阿蔓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双手胡乱挣扎着正好碰到了黑胖子手里的烟头掉在西服裤子上冒出了一团青烟,矮胖子顿时杀猪般大叫起来伸手一个响亮的儿光打在了阿蔓脸上骂道:“臭婊子,知道这套西服对我多重要吗?是我老婆在结婚纪念日那天送给我的礼物,两万多块呢,你赔得起吗?”
说着就猛的举起手意图再次抽她耳光,此时的我早已耳朵嗡嗡作响,眼里发出前所未有的寒光,眼角下方脸部的一小块肌肉组织正在快速的抖动着,我深刻的知道,只有在我真正激动,愤怒,暴跳如雷的时候它才会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看着黑胖子即将打下去的罪恶之手,仿佛那一巴掌抽的不是那个女孩的脸而是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脸开始火辣辣的痛起来,心想,老子本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出门在外只想求财不想惹祸,可是事情已经摆在了我的眼前,如果我再不出面恐怕以后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想着想着,心头一股无名火不断往上串,越烧越烈,我大叫一声:“住手,放开那个女孩。”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黑胖子将举起的罪恶之手停在了半空中,回头看了看我,大概是看到我只是一个普通服务员,就破口大骂道:“你TM的算老几?敢管老子闲事,活腻了是不是?”
听了这个死变态的话使得我更生气,此时的我就像失了控的野牛一样大踏步的跑到他面前伸出左手截住他落在半空的手,右手一个勾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嘴上,他的嘴里顿时有一颗硬梆梆的东西掉在了台桌上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接着我快速的再补上几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他嘴里大口大口的往外冒着血滴到了我的裤子上,````他拼命伸出手想护着脸都被我推开``````
心急火缭的我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臭你妈个蛋,就你这死德行还佩穿这身衣服吗?你不感到羞耻吗?今晚我代表你老婆惩罚你的不忠。”
说完立刻抓住他的头使劲往沙发后座上撞,撞了几下发现后座是软的撞不痛他简直是浪费力气,然后快速转身到他右边一脚踢落桌面上的果盘,再抓着他后脑上的头发使劲将他脑门往桌面上撞,连撞三四下直到脑门上血液飞溅而出我才用力一推将他狠狠的推倒在沙发上。。。
此时大厅里的的客人们尖叫声乱成一片,纷纷往门外跑,我急红了眼没去理会其他人的反应继续指着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的死胖子破口大骂:“草泥妈个蛋,小姐怎么了?难道小姐不是人吗?难道小姐不是和你一样也是娘生爹养的吗?小姐也是有尊严的懂吗?有谁他妈的天生就愿意出来当小姐?看着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晕头转向大口喘着粗气的黑胖子使得我越骂越来劲``````
002。。。
大概是我的出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那该死的黑胖子又得手了。
这时有几个专门看场子的职业打手快速走到我身边拦住我并劝我立即收手别再闹了。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我回过头来寻找着阿蔓,才注意到有几个有点见识胆子大点的小姐一边安慰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阿蔓一边向我投来鼓励的眼神,此时的阿蔓停止了哭声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是被吓坏了,看着眼前弱小的阿蔓,只到此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神气,原来自己发威的时候是这么的有爆发力,心想,幸亏我热爱健身练的一身好肌肉,感觉到此时此刻的我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为了减轻她内心的愧疚感,我走了过去拍了拍阿蔓的肩膀说:“别害怕,没事的,有我呢,今晚的事你也不用自责,要怪就怪他今天运气不好撞在我手上,换成是任何人我都会出手的,我最见不得一个大男人带着这种丑陋的嘴脸占着有几个臭钱来这里臭显摆”。
其中一个胆大点的坐台小姐接话道:“我们早就恨透他了,他每次来都会让陪他的姐妹们伤痕累累,所以我们全都拒绝坐他的台,只有这妹子是新来的不知道他是个变态恶心的家伙才答应陪他的”。
我说到:“别说了,看把她吓的,你们抚她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吧````”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我发现阿蔓的大腿上有一大块皮肤血红血红的,低头仔细一看,有四个红点特别清晰,其中两个已经起了泡,另外两个红点外层皮肤已经脱落露出了鲜红鲜红的嫩肉。
看到这我气不打一处来,心又开始了剧烈的刺痛,我起身快速走到黑胖子身边,使劲用脚揣了过去,一边揣一边骂:“畜生,王八羔子,垃圾,畜生,乌龟王八蛋”。
此时的大厅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我的身边围了三个看场子的打手,只见领头的“法哥”手握电棍快步走上点哥台清了清喉咙然后说到:“各位顾客朋友们,你们好,很抱歉,今晚发生了一些意外,现在暂停营业,你们今晚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消费全免有公司自己买单,你们可以离开了,请原谅公司给你们造成的不便,谢谢配合”。
(法哥资料:身高182厘米,现年38岁,退役特种兵,夜场老板天哥心腹之一)。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他的话一说完,客人们就陆续的走出了大门离开了夜总会,当最后一个客人消失的时候,法哥用手指指着全场转了一个圈,然后阴着脸说道:“剩下的所有人给我听好了,这是内部事物,内部自然会消化掉,你们不许报警,如果谁敢私自报警后果自负,全都给我去休息室呆着”。
我看了看霸道无比的法哥,再看了看全场所有的人,剩下的全是公司服务人员和普通管理层,全都鸦雀无声默默的走向休息室。
此时,黑胖子似乎也缓过神来了,双手捂着满嘴是血的脸喊道:“我的牙,我的牙呢?小子,你有种,有本事你别跑”。
听着他的话,我在心里想,你看这阵式,就算老子想跑,也要跑的了才行。
接着我回过头来看着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的黑胖子,被他吓一跳,他的嘴部,脸上和大脑部位全都肿了起来,加上他的头本身就很大,现在看起来整个头就和猪头没什么差别。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彻底傻眼了,头脑也开始慢慢清醒过来,心想,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今晚的损失恐怕连我身上的内裤赔上也远远不够啊……内保法哥要拿我向老板交差,就算老妈当年给我再多生两条腿也跑不了了呀`````这下有好戏看了`````
思索了片刻,我想,与其这样被动还不如继续打肿脸装胖子玩到底,今晚老子就装B到底,为了掩饰我有些颤抖的身体,我故意握了握拳头,清了清喉咙大声骂道:“走你妈个臭皮蛋,老子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名叫阿兴,你尽管放马过来”。
我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他已经拿出了手机对着话筒说:“鸽子,你TM的在哪啊?你哥我正被别人修理呢,叫几个人来***夜总会帮我出出气”。
我一听傻眼了,眼前冒出很多颗星星,心想这下玩完了,装B装大了。
这时绿帽从楼上跑了下来把我拉到一边说:“你发什么神经啊,你闯祸了知不知道,能来这里消费的人你得罪的起吗?趁现在有机会还不快跑”。
我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现在还能跑的了吗?公司看场子的内保能让我走吗?我走了他们怎么跟老板交待?估计这层楼的大门小门都被封锁了,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绿帽急道:“别说那么多了,你先去找找看还有没别的小门或者可以爬出去的窗户也行,这里我来应付,我去跟法哥求个情,我的卡里还有点钱赔偿这里的损失应该没问题”。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我急切的说到:“什么叫应该没问题?祸是我闯的就应该由我自己来承担,我最讨厌做错事的人自己逃之夭夭让别人来擦屁股,更何况现在犯事的是我自己呢,如果这样做了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绿帽生气的骂到:“你赶紧给我滚,难道你跟我还算是别人吗”。
我忙说道:“好了别说了,绿帽哥,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绿帽说:“你到现在还说风凉话,这有意思吗,赶紧滚,先滚出去了以后再慢慢说”。
我想了想说道:“绿帽哥,你想啊,既然他叫人来就证明没事了,顶多是打我一顿出出恶气,如果他不叫人来我才害怕呢”。
绿帽急切的追问:“害怕什么”?
我费力的挤出一丝微笑:“如果他不叫人来这里,我就会担心那混球会来阴的在暗处害我,真到那时丢了小命也有可能,所以情愿索性今晚做个了结,至少他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弄出人命吧?”
绿帽听到这里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忙说,有道理,有道理,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你现在逃出去立即买车票离开深圳”。
我沉默不语慢慢的陷入沉思中,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十多分钟后,法哥手里对讲机响了,里面传来:“法哥法哥,对面来了十来个人朝我们这跑来怎么办?”
法哥不急不慢的问道:“他们手里带了什么东西?”
对讲机里答道:“暂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看样子是没带家伙”。
法哥说道:“没事,放他们上来吧”。
法哥一说完就回过头来看着我说;“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气,如果你害怕的话现在走后门还来得及,我决不拦着”。
我想了想,抬起头说道:“谢谢法哥的照顾,既然你那么看的起我,我就更不能连累你们,否则我会心里会过意不去”。
我话还没说完大门就被几个人推开了,对方十来个人气势汹汹的跑了进来就从衣袖里抽出刚管一顿乱砸,有掀翻桌椅的,有去砸音响设备的``````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003...
法哥阴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切。
黑胖子看到他们那粗暴的行为后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坐到沙发上用手指着我的方向大喊,“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这小子打了我,你们修理他就好了千万别乱来,与夜总会无关”。
对方领头的叫了声:“胖哥,你怎么被打成这样阿,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黑胖子大骂道:“少TMD废话,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看笑话的?”
领头的说:“不敢不敢,胖哥你说句话要怎么弄他?”
黑胖子说:“给我打,往死里整。”
领头的说:“没问题,然后指着我的方向一挥手,你们几个给我上”。
此时的我已经开始全身发冷,手心开始冒汗,只见有四个人拿着四五十公分长的钢管冲我走来”。
当他们距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法哥立刻伸出右手挡在了我的前面,然后用那种种冷冷的眼神瞪着他们,其他几个兄弟见状都上前几步与他们僵持着``````
此时的整个大厅如临世界末日,安静的仿佛连一只苍蝇飞过的声音都能听见``````
紧接着,法哥插在口袋里的左手刚想抽出就被我抓住。
我说道:“法哥,别冲动,小弟感激你的帮助,但这是我自己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解决吧”。
我边说边走到法哥前面:“来吧,人是我打的与其他人无关,你们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对方领头的指着我对法哥他们说:“我们只想修理他,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法哥阴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就退后了几步,随即吩咐其中一个小弟拦着绿帽防止他跑到我身边一起被打。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我回头看了看绿帽,微笑着朝绿帽点了下头,绿帽也对我做出回应点了下头,从绿帽脸上的表情看的出他相当的痛苦,甚至比他自己惹了祸还痛苦。
就在这一刻,绿帽惊叫一声:“小心”。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到了啤酒瓶被敲碎的声音,接着头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痛,顿时头皮发麻,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状态,整个身子仿佛失去重心一样左右摇晃了几下,大概5秒种后恢复知觉,感觉到有液体在慢慢的往外流出,我知道我的头部已经遭受到他们重重的一击,鲜血从我的脑门顺着眉心从鼻沟处慢慢的滑落到地上``````
紧接着我背上挨了一棍子,我本能的双手抱着头慢慢蹲下卷缩在地上迎接着他们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他们逮着哪就打哪,三四个人对着我一阵猛烈的棍打脚踢,其中有个人一脚踹在了我头上,我的头连同双手被撞在地板上弹了起来```
接着听到有人被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听到对方领头的破口大骂:“TM的谁让你打他头了,打头弄不好会出人命,你真想被枪毙啊?”
我只有咬紧牙关坚持着,绿帽在哪大喊:“你们别再打了,再打就他就快死了”。
慢慢的,慢慢的,我的身体开始变的麻木起来,渐渐的感觉不到痛苦了,有种想睡觉的感觉,我意识到我在慢慢的失去知觉,此时,爷爷奶奶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爷爷奶奶晚年时期手扶拐杖慢步街头的凄惨情景```
想到这里我开始害怕起来,只到此时我才清楚的认识到,“死亡”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我就这样死去,对我那伟大的爷爷奶奶会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万一我就这样死去怎么对得起二老的养育之恩,等他们老到完全动弹不了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所以,为了报答爷爷奶奶的养育之恩,我绝对不能睡去,得忍着,万一睡去以后永远醒不来了那就永远的悲剧了,想着想着眼泪就不听话的流了下来,他们依然在我身上拳打脚踢着。
此时,我在心理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太年轻太义气用事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想我不会选择动手打人,这完全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得以解决,“武力”最终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只能将事情更加复杂化,只有智商才是永恒的,更是万能的``````
我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黑胖子那得意的笑声拼命坚持忍受着每一脚和每一棍的到来``````
我也记不清被他们打了下,他们大概是打累了,只听到对方领头的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闪闪发亮的砍刀看着黑胖子说:“胖哥,告诉我他用哪只手打你的,我把它砍下来如何”?
黑胖子冷冷的说到:“右手”。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我心想,你想砍我哪只手已经无所谓了,只要留着我这条小命孝敬我爷爷奶奶就知足了,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看了一下黑胖子,然后再慢慢的闭上眼睛准备挨这一刀,因为我害怕看到血,尤其是自己身上留下的血。
黑胖子也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不削的笑声。
就在我紧闭双眼咬牙切齿准备承受那一刀的那一刻,一个轻脆的声音打破了整个大厅的宁静,接着,天花板上掉下了许多灰尘,有些许灰尘掉落在我脸上,我感觉出有人“开枪”了,枪头应该装了消声器,接着就听到绿帽阴冷的喊到:“活腻了的就给我砍下去,我再送你TM的去阎王殿报到``````”。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大厅里的气氛仿佛进入无人之境,大家就这么僵持着,手拿砍刀的那个小头头将刀举在半空不敢做出任何动弹,此时的绿帽已经挣脱了阻拦来到了我身边坐在地上一手握着枪对准手握砍刀的小头目,一手把我的头抬到他的大腿上,然后拼命摇晃我的头,保持清醒,再坚持坚持,我现在就打120急救电话,说着就伸手去口袋拿手机``````````
我再次艰难的睁大了微弱的双眼看了看绿帽,这时突然发现,绿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我知道,这是一个人在极度恐惧中才会发生的现象。
004...
所有人就这么僵持着````````
看到绿帽掏手机,法哥快步走了上来抓住绿帽的手腕说:“兄弟,不能打120,这样做会有很多麻烦,再坚持一会,我大哥马上就到,他身边有私人医生会把这位兄弟治好”。
绿帽大声对着法哥恐道:“不能等了,你看看,他快要死了”。绿帽的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我斜着眼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大门被强力推了开来,进来了8个人,最前面是两个身材魁梧手握砍刀的两个猛男,走在中间的是一个一身中山装装扮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六七岁上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嘴角挂着“三羊胡”,体形清瘦,红光满面,头发乌黑发亮,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夹着还没抽完的雪茄,神采翼翼的走了进来,身旁跟随着一女子手腕挽着他胳膊一起走了进来``````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见过三次面的所谓社交名媛,绿帽的暗恋对象,传言中夜总会老板的小情人。
接下来只看见法哥和手下们同时鞠躬齐声喊道:“天哥好”。
那男人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道:“哟,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动上枪了?”``````
中年男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大厅最豪华的一张卡座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幽雅的抽着雪茄。
她的小情人坐在旁边冷眼扫视着眼前的一大帮不速之客。
绿帽急切的喊到:“天哥,请你救救我弟弟阿兴吧,他快死了``````”。
接着又对着那女子叫道:“小寒,快帮我劝劝天哥救救我弟吧,只要我弟好好的,你以后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绿帽直呼自己心目中女皇的名字,“小寒”。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只见那女子冷着眼看了看绿帽然后又看了看我,接着就对着天哥点了点头。
这时,法哥见状快步走到天哥身边鞠了个躬然后靠近天哥耳语了一会。
听完法哥的汇报,天哥皱了皱眉头:“哦,原来是这样阿,老张,你过去看下这位小兄弟伤的如何”。
天哥刚说完,身边一个提着小型手提箱的人走了过来,当他打开箱子的时候,我注意到里面全是医疗设备,他戴上白手套快速的用纱布为我包扎了头部的伤口,然后在我身上捣鼓了一阵之后为我打了一针问道:“感觉如何?”
我吃力的点了点头:“还行”。
张医生最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脸朝天哥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命硬着呢,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身体极度虚弱,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天哥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眼前的一帮不速之客问道:“你们是什么来头,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场子?”
对方领头之人举着刀指着天哥方向边走边说:“老子什么来头关你鸟事,今天你不把我胖哥事办好我饶``````”。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法哥左腿一抬朝着他肚子上横扫过去,只见那家伙根本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一脚踢出三四米远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痛的撕牙冽嘴,其他人一看全傻眼了,本能的后退几步,纷纷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钢管装腔作势。
法哥怒骂道:“草泥妈的,再敢在天哥面前无礼我废了你”。
黑胖子毕竟是见过一点世面的人,见这情景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嬉皮笑脸的走到天哥面前伸出了手说:“天老板莫生气,可否交个朋友?”
天哥将背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烟灰缸没理会黑胖子想和自己握手的举动,右手取下嘴里抽着的雪茄头也不抬的说:“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解释今天在我场子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处理方式,要是你说不出个可以让你平安走出去的理由来那就只好对不住了”。
天哥的话音刚落就见身旁四个戴着白手套的手下从腰部拔出明晃晃的砍刀把守在两边的门口。
法哥与其他手下都目露凶光的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陈燕利]
事出必有因,回避他的理由很简单,我深刻意识到为了更好的照顾一个人的尊严,就要学会装糊涂,学会弄清楚真相,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弄清楚绿帽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人孽待,为什么子寒空有一张迷人的脸蛋而内心却是那么的阴暗毒辣?
接下来又是好几天的沉默期,在那些天,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应对以后的局面,思来想去,最后产生一个重大决定,就是主动接近那个可恶的女人子寒,设法接近她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孽待着别人的同时自己又会那么伤心,想到这里,又想到了香水,心想,喷上绿帽的香水再去接近她应该不会太难。
之后我找了个能引起客户好感的理由要求绿帽尽快帮我邮购一瓶香水过来,借此等待着接近那个可恶女人的机会。
十多天后,属于我自己的香水倒手。
香水到手第三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子寒又出现在了贵宾房,奇怪的是,这次只来了三个女人,其中两个是子寒和助理小静,另一个是个陌生女人,长相一般,身材肥胖,身高1米六左右,看样子是来谈事情的。
拿着小静递交给我的小食单走向吧台配酒的时候吧台主任老早就向我微笑着点头打招呼,然后轻声问道:“兄弟,是不是冷子寒又来了?”
“冷子寒?”难道她姓冷?我心里暗自嘀咕着。
我皱着眉头反问道:“你问的是谁啊?”
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白痴啊,你呆这么久了不会连她姓冷叫冷子寒都不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你现在一说我才知道,不许打探客人的隐私这可是公司的死原则啊,难道客人名字不算是隐私吗?”
他苦笑了下说道:“恩,真有你的,真是服了你了。”
趁他们配酒的空挡,我特意来到洗手间拿出绿帽帮我买来的香水往身上喷了喷,心想,今晚就开始实施调查计划吧。(本文节选自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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