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间已经很久远了，那个时候还是八十年代末。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时代。一个故事从头讲起，有点让人讨厌，不过，我还是喜欢以这种方式来讲这个故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弄清来龙去脉，人事变迁，物是人非。
朱小丽是个美女，长得漂亮。虽然才十六岁，可是也是一付风情万种的样子。
农村孩子上学晚，虽然十六岁，可是也才读初二。
但是读到初二，朱小丽决定不读书了。这让母亲老范十分生气，老范是朱小丽的母亲，也是一个农村妇女，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虽然老范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可是年轻的时候也是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美人。遗传的女儿朱小丽也十分漂亮。
朱小丽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老范说：“三丫头，为什么不读书了?”
朱小丽说：“读不进去。”
老范说：“读不进去在学校里混也混到初中毕业。”
朱小丽说：“坐在教室里就头痛。”
老范说：“那你回来能干什么?”
朱小丽说：“我可以帮你照顾小卖部的生意。”
朱小丽家开了一个小卖部，就在她家所在的西山村小学的门口，小学里有两百多名学生，还有八九名老师。
既然朱小丽不想上学了，老范也只好让女儿在家里帮她照看小卖部的生意。一来二去，跟学校里的老师也熟了，其实以前也认识，但这样天天见面还是少见的。
这天，年轻的男教师李家涛在小卖部买了一盒烟之后，并没有马上走开，说：“小丽，你怎么天天在家啊，不用上学啊?”
朱小丽说：“不读了。”
李家涛说：“怎么就不读了呢?”
朱小丽的母亲老范也正在一旁算帐，说：“对，李主任，你说说她，年纪轻轻不读书，在家里能干什么?”
李主任指的就是李家涛，虽然李家涛才二十一岁，可是也师范毕业教了两年书了，由于镇教管会主任老陈是他从前初中数学老师，所以，李家涛师范毕业提了十斤香油，希望能分到镇中学任教。
可是镇中学不缺人，老陈收了人家香油，又不好意思，就按排了李家涛当了这所小学的教导处主任。
老陈还对李家涛说：“你在小学好好干，以后再想办法把你调到中学来。”
可是一晃两年过去了，这也成了一句空话，后来李家涛想明白了，进中学是不可能了，明白了之后也没怪老陈，反而觉得在小学当个主任也不错，工作压力比中学小多了，跟校长关系融洽点，也可以吃吃喝喝，顺便捞点小钱。
老范说：“李主任，你是当老师的，你帮我劝劝她。”
李家涛说：“小丽啊，叫我说，还是应该去上学，不上学可惜了。”
朱小丽低下头说：“我们数学老师不喜欢我，老是讽刺人。”
李家涛说：“你管她喜欢不喜欢你，你又不是给他读的。”
朱小丽说：“可是我一上数学课就害怕，老师讲的也听不懂。”
听朱小丽这样说，李家涛又笑了。因为他也是当老师的，对于学生苦恼学习还是有体会的，没办法，并不是每个学生都适合读书，有些学生可能适合做生意，有些可能适合搞表演，还有些可能适合当官。
多年以后，当朱小丽当上局长之后，李家涛在电视上看到朱小丽，还能想到这一天他们谈话的情形，不过，那个时候朱小丽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甚至连姓也改了，但李家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朱小丽。当然，这是后话，会在下文中说到。
李家涛说：“不读书也好，人生苦短，别太苦着自己了。”
朱小丽说：“看，李老师就这样说的。”
老范一听，也有些不高兴了，本来指着你帮我劝说劝说，没想到你倒好，还说不读书的好。当下板着脸，李家涛也没当回事，只是嘿嘿一笑，离开了小卖部回到学校宿舍。
李家涛站在宿舍门口，给同事王俊递了一根烟。
王俊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李家涛说：“跟老范说了会儿话。”
王俊说：“跟老范说话?跟老范女儿吧。”
说的时候，王俊还挤眉弄眼笑了一番，不笑没什么，一笑就显得有些猥琐下流。李家涛马上也明白了王俊的意思，笑：“王俊，我发现你的是精#虫#上脑，满脑子的下流思想。”
王俊说：“说实话，老范女儿长得还真是漂亮。”
李家涛说：“人家才下十六岁，你尽想着这些。”
但当王俊走了，李家涛一个人在床上睡午觉的时候，想到朱小丽，心里还是动了一下。别说，朱小丽还真是长得漂亮，虽然才十六岁，可是身体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鲜花处于含苞欲放的状态才是最美的。
一想起这些，李家涛发现自己腰下有了反应。赶紧喝了一口水，强行压了下去。
朱小丽的父亲老朱在邻县修公路，开车运土方，一个月才回来一趟。
一个月后，老朱回来了，听老范汇报了女儿辍学不读了，老朱倒没怪她说：“你也不读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读书的材料，没想到还是不行。”
老范说：“三丫头读小学时成绩还是不错的。”
老朱说：“小学那点内容多简单啊。”
老范说：“农村人，不读书有啥出息啊?”
老朱说：“读书这个事也不能强求，我们家老大，还不是只读了个小字，在街上杀猪，二女儿，这也只读了个初一，在她小姨的宾馆里当服务员，我们家的人没读书细胞，再说了，这年头，读书好有个屁用啊，还是得赚钱，我们老板老王，也只读了个初中毕业，人家几十万的资产。”(注：八十年代，几十万的资产已经相当不错了，不像现在，没个几千万，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有钱人。)
老范说：“要不你托人帮她在外面找个事做?”
老朱说：“还小，做啥事啊?让她在家里玩，也可以帮帮你。”
朱小丽在一旁听着爸爸老朱跟妈妈老范说话，本来还担心爸爸会骂她不声不响地就从学校里回家，没想到爸爸并没有怪她，也坐在爸爸大腿上撒娇，手勾着爸爸的脖子：“爸，还是你对我好。”
老范说：“这个大了，还坐在爸爸怀里，像什么话?快下来。”
一说，朱小丽也不好意思下来了。
不提醒不要紧，一提醒，老朱才发现自己真的长大了，虽然才十六岁，可是身体发育得相当好了，刚才女儿坐在自己怀里，自己腰下居然有了反应。
真是禽兽啊。老朱这样暗暗骂了自己一声。
2.
朱小丽就这样天天在家里的小卖里帮忙，渐渐同李家涛王俊也混熟了，有空的时候还一起去打乒乓球，在校园里玩。
自从上次王俊提起，李家涛也发现朱小丽的确蛮漂亮的，二十一岁的李家涛，也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是一个处男。但处男没有实践经验，不代表理论知识不丰富，王俊有一台VCD机，经常拿回来一些碟回来，所以，李家涛的理论已经够了，或者说不但够了，还是相当丰富的，李家涛跟王俊在一起也无数次探讨过性这个问题。
王俊正在跟学校里一个女同事谈恋爱，李家涛自从注意到朱小丽的美丽，心里一直牵挂着，总想着把她搞到手才行，机会终于来了。
学校里晚上放电影，爱国主义教育影片，一个学校一个学校地轮，终于轮到西山小学。
天黑了，学生们在外面看露天电影，李家涛没去，在自己宿舍里听着录音机放着的歌，这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是朱小丽。
朱小丽笑意盈盈：”李老师，怎么没去看电影?”
李家涛说：“看过的。你呢?怎么不去看?”
朱小丽说：“我也看过。”
说完一笑，不笑还好，一笑，李家涛觉得息的三魂七魄都被摄去了。然后，李家涛去关上门，又回转过来，抱住了朱小丽，做这一切的时候，李家涛还心跳加速，有些发慌，如果朱小丽拒绝一下，李家涛说不定就放弃了。
但出乎李家涛意外的时，当李家涛握住了朱小丽的手说：“小丽，我喜欢你。”
朱小丽说：“真的吗?”
李家涛说：“当然真的，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
接着，双手紧紧捧住朱小丽，朱小丽也有些紧张，看得出来，小女孩还是没经过人事，虽然疯起来不像个样子，可是骨子里到底还是一个清纯小女生，毕竟才十六岁啊，李家涛啊李家涛，你居然下得去手，也太禽兽了。
李家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过来。”
李家涛本来也就是一说，没想到朱小丽真的就坐了过来。李家涛吓了一跳，同时内心一阵狂喜，接着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要知道十六岁的朱小丽发育得差不多，身体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虽然隔着衣服，但到底才是感觉到她身体的那种柔软和弹性，而且时间已经是五月了，夏天快要到了，所以，穿得衣服也十分单薄。
朱小丽打了一下李家涛说：“不要乱摸。”
李家涛说：“让我吻一下你好吗?”
朱小丽说：“我没有接过吻。”
李家涛说：“我也没有，来，慢慢，把舌头伸出来。”
虽然没有接过吻，可是没吃过大猪肉还没看过大猪跑啊?而且，李家涛经常观摩A片，理论知识是相当丰富，又是当老师的，善于教学生，果然，在李家涛的指导下，朱小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一种将要融化的感觉。
也是趁热打铁的意思，李家涛果断地褪去了朱小丽的裤子，脱去内裤的时候遇到一点点的阻力，朱小丽拼命抓住内裤，不肯松手，李家家有些着急。
李家涛说：“小丽，我爱你，我喜欢你。”
朱小丽说：“李老师别这样。”
李家涛说：“不许你叫我老师。”
朱小丽说：“那叫什么?”
李家涛说：“叫家涛吧。”
朱小丽说：“家涛别这样。”
但趁机着朱小丽不注意，李家涛还是轻而易举地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这时，朱小丽全身裸露在外面，她有一丝害羞，拿了一个被子往身上盖，但这时李家涛的身体盖了上去，欲望让李家涛没来得及思考，直接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朱小丽叫了一声“痛”接着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家涛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刚动了两下，他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撑着身体问：“小丽，怎么啦?”
朱小丽说：“痛死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朱小丽还试图推开他们，但李家涛已经进入了，不肯离去，只是吻着她，朱小丽也蛮配合的，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先是接吻，接着，身体有一种融化般的感觉。
跟朱小丽住同一个宿舍的另一个女孩子叫杜小青，杜小青比朱小丽大两岁，是职高毕业，学的就是酒店管理，不过，没机会做管理，做服务员还差不多，杜小青的家在邻县，两人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杜小青问：“小丽，你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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